“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老子也说话算数,临时饶了你。”
可一看,李善庆的两个耳朵都被割掉了,有些人都差一点笑出声来。
他们见这个饭店足有三层楼,装潢也挺讲求,用饭的人也很多。因而,他们两小我就下了马,把马交给小二,抬腿就进了饭店。
那些金兵见李善庆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现在,河间还在大宋统领范围内。固然徽宗和钦宗,都被金人给抓了,但现在金人还没有攻占北方这些处所,这些处所临时还属于大宋处所官府在办理。
到了一个岔道口,薛魁没有再持续向南走,而是转而向东跑了下去。
同时,他还命人敏捷向其他哨卡传去动静,撤掉统统的哨卡,统统的人尽力从这条路向南追下去。
说完,只见薛魁手中的刀,在李善庆的脑袋上一旋,就把李善庆的两个耳朵全都给斩了下来。
“他妈的,你骑着马,却在骂我们这些跑步的,真是缺八辈子德了。”
那些人看了半天的热烈,想不到现在李善庆向他们发了火。
从这里向东走的话,固然要绕很远的路,但如许走下来,反而是最安然的。
李善庆固然也是汉人,但人家为金国办事,现在是金国的大老爷。连他们的知府都不敢惹,他们更不敢惹了。
他们早就把把那套乡间老农穿的衣服换掉了,要不然估计他们是连汇贤居的大门都进不了的。
而薛魁,在割掉李善庆的耳朵后,立即把李师师扶上了马,本身也一纵身跳上马后,打马就疾走了出去。
“不过,面对你这个数典忘祖,甘为外族当喽啰鹰犬的人,老子看着就不爽,要小小的奖惩你一下。”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河间府。
“我没事,还不快去给我追。必然要把他们给我抓住,我要让他们碎尸万段。哎呦呦……,疼死我了!”李善庆一说话,就牵动了两个耳朵上的伤口,疼得他大呼了起来。
并且,宋朝一些流亡的大臣,推戴赵构在临安称帝,天子的诏命谕令,已经传到这里。
“真是没用的废料。”看到那些跑步迟缓,拖拖沓拉的那些金兵,李善庆不由得大声地骂道。
然后,他让那些金兵,牵过来一匹马,他强忍着疼痛上了马,带着那些金兵就追了下来。
而金兵,在北方的权势这么大,很轻易就能搞到马匹的。等他们骑着马追下来,他和李师师岂不是还是有伤害。
薛魁点了点头,然后跟在小二的前面就上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就坐了下来。
李善庆既然让他们让他们包扎伤口,他们天然也是不敢违背了。
但是,他们手中,也没有洁净的白纱布。没体例,他们只要把本身的衬衣撕成一条条的,这才算是把李善庆两个耳朵的伤口,给包扎好了。
这时候,前面一些哨卡的金兵,赶到了这里。看到李善庆受伤了,忙赶过来体贴肠问道:“李大人,你这是如何了?”
但是当着李善庆的面,全都紧绷着,谁也不敢笑出来。
听到李善庆的骂声,那些金兵在内心可把李善庆给骂了个底朝天。
看到李善庆生机了,那些金兵也不敢怠慢了,立即跑着就向薛魁和李师师的方向追了下去。
“你们,快过来给我包扎一下。”那些金兵追下去以后,李善庆向中间的,本地官府派来的衙役们厉声喝道。
这时候的薛魁,带着李师师,策马疾走,一下子就跑出去了有五十多里路。
李善庆可听不到那些金兵骂他,他正用力打马,向前疾走而去。
不过,他们也并没有粗心,仍然是非常的谨慎谨慎。
到了前面一个小河边,他们两小我把脸上的妆洗去,又规复了本来的模样。
现在薛魁和李师师他们已经远去了,而他们的马都被放走了,他们拿甚么去追薛魁和李师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