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些将军,全都带着兵马,遵循薛魁的叮咛,悄悄地埋伏在了城门和街道各处。
“让两位将军吃惊了。”姚友仲笑着说道:“刚才只不过是本帅摸索一下你们。”
“两位将军先请起,兵不厌诈,本帅不得不谨慎一点,还望两位将军了解。”姚友仲驯良地说道。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军兵用托盘端来了二百两白银,来到了杜松和涂白两小我面前。
“冤枉,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们诚恳来投奔姚友仲,想不到我们竟会死在这里。”
“多谢大帅犒赏,末将这就归去,把动静报给明渠将军,大帅就等我们的好动静吧!”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姚友仲在帅帐召开了集会,把杜松和涂白的事情,向世人说了一遍。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高平,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固然和陆松、涂白他们两小我是同亲老友,但毕竟分开这么多年了,并且两小我曾叛变过大宋,现在是梁山那边的人。
“那么姑息不客气了。”他们两小我这才收下了那两百两白银。
“两位将军就不要客气了,明天早晨的事情,还要两位将军多操心了。”
“明王,事情已包办好,姚友仲已经上套。现在把他们两小我撤除就行了,干吗还留着他们?”明渠迷惑地向薛魁问道。
“了解,了解。”陆松和涂白两小我,不由得连声说道。
“不过,就算他们是至心归降的,我们也得要留一手。明天我一小我率队进城,你在外策应。一旦有变,我们也好表里照应。”
于此同时,在济州城内,薛魁把梁山的那些兄弟,以及忠于东胜王朝的那些降将,奥妙地召到了银安殿,也做好了详细的摆设。
姚友仲身边的那小我,把他们两小我的反应、神采和他们说的话,全都归去报给了姚友仲。
一天无话,到了早晨二更的时候,姚友仲就把众将聚到了帅帐,然后分兵派将,做好了万全的筹办。
“不会,我已经摸索过他们了,他们是至心归降的。”
姚友仲的一声令下,陆松和涂白两小我,又被刀斧手给推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