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已经是酒足饭饱,见李师师出来了,便问道:“信写好了?”
那字里行间的浓情密意,句句说得情真意切,令李师师内心冲动不已,久久不能安静。
“小事一桩,好说,好说。”时迁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道。
不一会儿,一桌丰厚的酒菜就摆了上来。
时迁看到李师师这个模样,不由得心中暗笑:女人就是女人,看个信都能看哭,太好笑了。
李师师敬了时迁一杯酒,然后就说道:“时大哥你先吃喝,我去给薛魁写一封信,也要费事时大哥带归去。”
不过,看到最后,李师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先生……”李师师见他神情有点恍忽,因为想苦衷目光有点板滞,忙开口叫道。
没人在身边,时姑息放开了,只见他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不一会儿一桌子酒菜就被他吃掉了一大半。
听到李师师喊他,时迁也立即复苏了过来,然后笑着说道:“师师蜜斯放心好了,他现在就在梁山,挺好的。”
李师师把信写好,返来一看,不由得也是一愣。想不到时迁个子那么小,倒是如此能吃,一大半的酒菜都被他吃了。
看面前的女子,时迁一阵的恍忽。这哪是尘凡的女子,这底子就是下凡的仙女啊!
“他这是甚么意义呢?”李师师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他为甚么不来看我?”李师师眼波流转,幽怨地问道。
时迁坐下以后,小红也给时迁端来了一壶茶。他也恰好有点口渴了,恰好坐在椅子上喝点茶。
李师师和小红两小我一惊,想不到时迁的轻身工夫如此高,一眨眼就消逝不见了。
怪只怪,本身投错了胎,才天生了这幅模样。
“你是薛魁的朋友?”李师师听到时迁的话,立即诧异地问道。
不过,薛魁也在信里奉告李师师。让她能劝说徽宗,好让高俅能亲身带兵围歼梁山。
“先生,快请坐。”这时候,李师师发明时迁还站在那边,忙歉意地时迁坐下,并对小红说道:“快给这位先生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