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之前,青州甚么样。他来以后,青州又是甚么样。这些我不说,你都应当看在眼里。”
在院子里的亭子里,公然已经摆好了一桌酒菜。
“秦统制,薛某在亭子里摆了一桌上好的酒菜,给秦统制压惊,请。”
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就对了嘛!”薛魁笑了笑,然后对那十几个喽啰假装活力地说道:“我不是早就叮咛你们,要把秦统制的绑绳解开,你们如何搞的,如何到现在还绑着秦统制啊!”
“可你看看现在的朝廷,皇上昏庸无道,奸臣当道,赃官贪吏横行,苛捐冗赋多如牛毛。把一个堂堂清平天下,弄得乌烟瘴气。使得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民不聊生。”
“别的不说,咱就先说一下当今的皇上,八帝徽宗。”薛魁心平气和地说道:“提及来,真的是天不佑大宗,让谁当皇上不好,非选了一赵佶当皇上。”
那十几个喽啰,听到薛魁的号令后,立即走了出去。
“既然不怕,那请秦统制再饮此杯。”说着,举起了第二杯酒。
秦明都被抓上来三天,见薛魁他们三人既不杀他,也不说放他。并且薛魁、鲁智深、杨志谁都见不到,不晓得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秦明不晓得薛魁要做甚么,但他把存亡都置之度外,更别说一桌酒菜了。
薛魁也没有活力,而是把酒喝过以后,再次给秦明斟了一杯酒。
“不说别的,就说此次你来打我们二龙山。我所料不差的话,你不顾军兵的死活强攻我们,必定就是被慕容彦达给逼迫的。”
“秦统制,这世上的事,大家都能够说得,我如何就成妄议了呢?”
“远的不说,我们说近的。那慕容彦达算甚么东西,有甚么本领。他只不过是仗着他有一个好mm,就做到了知府。”
“哼,秦某存亡不惧,又何惧你酒菜中下毒。”
“做皇上不想着励精图治,好好地管理国度。却一心求道,整天在宫里炼丹,寻求甚么长生不老。导致朝政荒废,地痞恶棍都做了太尉。”
“大逆不道一派胡言。”
那十几个喽啰,内心不由得一阵憋气。大头领,做人可得讲六合知己啊,你甚么时候让我们给秦明松绑了?
“这赵佶,能够说除了皇上,他甚么都干得挺好。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吹拉弹唱也是一绝,可他就恰好不是做皇上的料。”
“哼,你把话说清楚,不然我不喝!”秦明冷哼一声道。
“一派胡言,百姓如何会唾骂朝廷呢?”
然后,薛魁端起酒杯,向秦明说道:“秦统制,薛某敬你一杯。”
秦明冷哼一声,也没理睬薛魁,而是恨恨地坐在了椅子上。
“秦统制是个武官吧,那就应当归阿谁高俅管吧!可你王谢以后将门虎子,如许的一身好本领,到现在却只是统制官。”
当看到薛魁来。秦明把眼一瞪,看起来是又要张口骂人的模样。
“而阿谁高俅呢,只是东都城的地痞恶棍,就因为会踢球,就做到了太尉。你说,这叫甚么世道。”
“秦统制问得好,百姓为甚么会唾骂朝廷呢?如果皇上有道,朝廷为百姓着想,令百姓吃饱穿暖,安居乐业,百姓又如何会唾骂朝廷!”
“现在,官军都晓得你被我们抓到山上了。即便我现在把你放了,估计慕容彦达也不会放过你啊!”
“哼,说那么多有甚么用。你要么杀了我,不杀就把我给放了。”秦明气呼呼地说道。
薛魁端起酒壶,给秦明斟满了一杯酒,本身也倒了一杯。
秦明狠狠地瞪了薛魁一眼,并没有因为薛魁给他解开绑绳而感激他。
“秦统制,莫非你怕我这酒菜里有毒?”薛魁笑着说道。
“那慕容彦达苦楚狭谨慎狠手毒,你如果违背了他的话,他岂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