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从哪方面上讲,你能比得过折家三兄弟。连他们三兄弟,那该死的昏君都说杀就杀了,更何况是老兄你啊!”
“折继世被杀了,如何也该轮到你做主帅了吧!可你空有一身的本领,一腔的热血,但人家就是不汲引你,你晓得是为甚么吗?”
“明将军,你说是不是如许啊?”薛魁的话,问得明渠哑口无言,脸上涨得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这是甚么意义?”明渠猎奇地问道。
听到崔新元的这些话,明渠的神采越来越丢脸,头也垂垂地低了下来。
现在只要他一声令下,就有上万的军兵冲过来,就是一人一脚,也能把薛魁给踩成肉饼啊!
“论做人,那折家三兄弟更是没得说。他们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和兵士同甘共苦,向来没有因为他们是大将军而享用过特别的报酬。”
“你现在分开,我还念在我们订交一场,不予究查。你如果不见机的话,就休怪我命令把你绑起来了。”
“明将军,别来无恙,还熟谙我薛某吧!”薛魁把头上的破帽子摘了下来,浅笑着向明渠说道。
“何故见得?”
“这些年来,若没有折家镇守西北边疆,西夏的铁骑,早就饮马汴河了吧!”
“崔兄弟说得对。”这个时候,薛魁走了过来,站到了明渠的面前说道。
通过这几天的察看,他看得出来,那刘光实必定干得出如许的事来。
“这些年来,折家兄弟立下的功绩有多少,为保他们赵家的江山费尽了心机,熬干了心血。可就因为一个谎报军情,以往的功绩就全都不讲,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杀了。”
“并且,前几天的那场大战,我多少的兄弟袍泽,死在了你们梁山军的手上,我杀了你,也可觉得他们报仇。”
“你如何晓得我不会”明渠瞪着薛魁,缓缓地说道:“只要把你抓住,我明渠加官进爵,繁华繁华,马上到手。”
“是以,他才没有上报。但他把折继祖和折继闵给叫了过来,兄弟三人同心合力剿除梁山。”
“你这个叛徒,你自投坎阱死不敷惜。明某行得正坐得直,为人办事,正大光亮,对皇上忠心耿耿,又如何会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