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度数挺大,他呛了几下,脸颊泛红,红润的嘴唇泛着水光。

“宋裴然你个王八蛋,你敢碰我,我就剁了你的狗diao。”

秃顶壮汉从何斯言一走进酒吧,眸子子就和黏在他身上了一样,扯都扯不下来。

贰内心发虚,但甘旨好菜就在嘴边了,哪能就这么走了。

宋裴然忍不住拍了拍脑袋,关头时候就没用,还要这脑筋做甚么,不如卖给火锅店当盘菜算了。

宋裴然丢动手里破裂的酒瓶,抱起何斯言大步走了出去。

但是……他的第一次和第N次都是和何斯言度过的。

何斯言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猪蹄,今后撤一步,拉开间隔“叔叔,我不会喝酒。”

这间酒吧不大,猎物进了樊笼就别想逃脱。

【苏望:阿言,我帮你带早餐了qwq】

被窝里另一身躯暖融融的,乱糟糟的头发贴着他的胸口,有点扎得慌,宋裴然忍不住悄悄揉了一把,怀里的人动了动,一张温馨柔嫩的面孔露了出来,红润的嘴唇潮湿,跟着呼吸微微张着。

何斯言揉了揉额头,走向了洗手间,男人的视野黏糊糊在他身上。

两人出了门,宋裴然路过酒桌时顺道操起一个酒瓶。

他几步上前扶起何斯言,何斯言像一团瘫软的泥,歪着身子倒在他怀里,脑袋不循分的在他身上乱蹭着。

做到这一步他也算情至意尽。

宋裴然看着感觉好笑,一手把碍事的眼镜摘下来,何斯言抱怨的唔哝一声,两手捂住了眼睛,像是惧光似的。

“你把他给我放下!”男人仗着本身材胖,杵在宋裴然身前挡住了来路。

他在床头套裤子的时候忍不住扫了一眼。

他这份事情算是垮台了,另有半个月的人为没领,明天得找何斯言要返来。

宋裴然一进门就瞥见他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一侧脸迷迷醉醉的贴着冰冷的瓷砖,神采绯红的像剥开的石榴似的,张着嘴像脱水的鱼一样呼吸,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一点粉色的舌头颤抖着。

这个诡异的设法想藤蔓一样缠绕着神智,他揉了揉额头,大早上某个处所又蠢蠢欲动了,起床去洗了一个冷水澡,好好沉着一下。

【苏望:^_^在阿谁旅店?我开车过来接你和嫂子。】

宋裴然喉结转动着,解开何斯言多余的衣服,软的和奶油一样的人,为甚么会有一颗这么坏的心。

男人脸皮丰富,咧着嘴一笑,眼神在何斯言身上猖獗的游移。

其他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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