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之下,我倒不肯让她来占我的便宜了,赶紧也伸手紧紧拉住浴巾,以防被她拉掉,转头喝了一句:“你干吗?别觉得老子真不敢对你咋地。”
待得万事俱备后,我才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
我感受她进屋后就有点变态,起码她的话语让我有点摸不着脑筋,但看到她翻弄了一阵后,便反过手来解后背上的长裙纽扣,因而也没往多处想,只觉满身的血液都在往某个处所堆积,身材也生硬得有些不能本身。
我踌躇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待回身被她拉坐在床上后,才在心头骂本身不争气,干吗在这个女人面前老是没有抵当力的模样,连逃窜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