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晓得了?”
“站起来!”德公公没有神采的说道,我也听不出他是不是活力了。
身上的疼持续着,一下又一下,此时我已经肯定这俩人必然是王洋找过来的了,内心更是把他恨上了。
德公公又递给我一个茶杯,但此次我没接,而是直接打掉在地上,然后坐到凳子上,赖赖的说:“不来了不来了,这都一整天了,啥也没干,净端这破杯子了,端的爷的手都酸了。”
这是我独一能想到的人,我来这玉和坊没多长时候,固然之前是获咎了李耀进,但是李耀进并不在这里,并且我跟王洋之间的过节那是全都晓得的。
“龟儿子……只敢这么玩阴的……王洋你个龟儿子……别落到我手里……”
德公公瞥了我一眼,还是是那一福冷冰冰的模样,又说:“站起来!”
那俩人给我解开了绳索,又说:“盛少爷的端方没学好,奉德公公的号令,三十个板子,一个未几一个很多!”
骂了好半天,身上挨的打才停了下来,而我的头上也早已经充满了汗水。
“你们晓得我是谁吗?晓得我是甚么身份吗?”
“啥?!哎呦哎呦……”我一冲动从宽板凳上掉了下来,屁股恰好砸在地上。
富娃说:“盛子,你咋样了?”
“啥都没说,看你没醒,就摇着头走了,哦,对了,走前我听他嘟囔了一句,甚么男生女相,福分是福分,就是怕没这个命甚么的,也不晓得啥意义,我也不敢问……”
没人答复我,这俩人架起我就往外走,不管我如何挣扎都没用,他们的手就跟铁钳子一样,抓的紧紧的。
“他来干啥?说啥了?”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那人的手里拿着的一根三指厚一手掌宽的黑木棍子,刚才他们就是用这个打的我。
不是王洋,是德公公?
“哎,你们俩是谁啊?”
富娃见我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就咧嘴乐了,说:“晓得晓得,盛子,你但是出了风头了,现在这玉和坊里上高低下都晓得你不学端方被打了板子的事儿了。”
就因为我不肯意学端方,想歇一会儿,这老东西就让人打了我三十个板子?
“说句话呀你们,哑巴了?”
被打了很多,我还得好好受着,谁让我当初承诺了要学端方的,人家打我的来由就从这上头找补出来的,我这就是白白挨了一顿,还不能再打返来。
但我还是跟着人去见了孙恩承,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孙恩承仿佛是刚吃了饭,桌子上还放着没来得及端下去的汤羹。
我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已经说不出是甚么感受了,别说碰一下,就是跟身上的衣裳料子挨个边儿,都是疼的。
我在内心暗骂,面上却不显,只赔笑说:“德公公,这端方也不是说学就能学成了,我就歇一小会儿……”
我终究能体味到当初丁耀东的感受了。
因而我说:“起起起,那我先歇一会儿成不成?德公公你也坐下歇一会儿,这都一天了,我这腿站的都不会打弯了。”
等等,他们刚才说的是受命行事,奉谁的命?莫非是……王洋?
“现在?我还没用饭呢……”
“哎呦喂,疼死老子了……”我正想着事儿,身上俄然被打了一下,疼的我叫出声来。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轻巧,富娃一向在我身边待着,说是德公公让他照顾我。
也说不准,或许是王洋趁着德公公不在的时候,特地找了人把我绑了过来,就为了公报私仇呢。
德公公此次没再说甚么,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转成分开了。
“这……大爷的话,小的不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