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是农民我怕谁 > 4、借问今昔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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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这么老土,还在说民国,胡天健说:“奶奶,现在不是民国了,共产党毛主席来了,民国就走了,现在是公元多少年了。”

胡琴指着天空,说:“二哥,你说天上的星星有多少?你学习过没有?”

“这个我也不晓得,天上的星星有多少?”胡天健自言自语,“地上的人与多少,天上的星星有几颗吧?”

“也好,只怕我早晨有事情,这几天,各个合作社的公粮数量我要清算出来,好安插下去交粮食。”

“婆婆说的也是,”周银芝接话说,“再说,事情也没有过量长时候,说不定支书会来看望健儿呢。”

“嘘――,社员大众们,吃了饭从速出工,把稻子收起来,怕有雷阵雨。”社长胡映田扯开嗓子大声叫唤,“种田的人先去收谷子,男社员到堆栈里驮斗,女社员带箩筐,不驮斗的人带铳扁担去捆稻草。”

“依我看,乡卫生院也没有甚么药物,像这孩子,鼻子耳朵出血,怕是卫生院也治不了的。”李冰佑说,“到县病院去也不太实际。要不,就找本地的老郎中吃几副中药,看看环境再说。”

“二哥,你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我没有读书呢。百口人只要你读书,我们读没有读书哦。”

“喔,现在不是民国了,公元多少年?我老胡涂了,你问问你爹。”朱三兰笑说。

“朱婆婆,这是我们村罗支书,他来看望你孙子来了。”李冰佑接过话。

这么一说,胡天康、胡玲仿佛明白了甚么,不再抱怨。

“姐姐,你晓得现在是甚么年、一九几几年?”

繁星明月下,仍然不轻易看清楚人的神采。朱三兰闻声叫声,一望,说:“你是……”

朱三兰站起来,说:“噢,罗支书,你……这么客气……坐坐坐……”

胡琴应许,不提。

“你想我说甚么?”胡天健问。

饭还没有吃完,内里就响起来出工的叫子声音。

“地上的人有多少?全天下有人丁五十多亿人,要把人类汗青上的人加起来,恐怕有几千亿吧?这个也说不清楚的。”

“既然这小孩子没有死,也是我们村的运气好,看望一下也是应当的。”李冰佑说,“要不,我让小张拿两块钱你去慰劳慰劳。”

少顷,朱三兰说:“你爹说的对,我们要记着共产党和当局的恩典。健儿能读书已经是沾了当局和社会主义的光,现在病情也不是很重,就不要抱怨当局了。”

胡天健往屋子里一看,瞥见姐姐胡玲在昏黄的火油灯下抹桌子,因而叫道:“姐姐,你过来――”

胡天健洗了澡,在mm胡琴的指导下搬出竹床到屋门口乘凉。胡琴拉着胡天健的手,问:“二哥,你都在黉舍里学习甚么?说给我听听。”

“这个还不晓得,一九五七年。”胡玲说,“毛主席颁发《关于精确措置群众内部冲突》的巨大著作。本年,我们村庄上呼应党中心的号令,从初级社过渡到初级社,群众大众共同劳动,同一分派。”

“那地上的人有多少?”胡琴又问。

“朱婆婆……”罗义江走近,主动打号召。

1957年?不就是反右倾的那一年吗?嗯,但是要重视点,不能透露了本身的知识程度,搞成右派就惨了。传闻57年反右倾,很多知识分子被打成右派,下放到遥远的乡村劳动,搞的妻离子散、骨肉分离,好多就客死他乡,成为毕生遗憾。本身重生过来,可不要逞能做甚么豪杰,得看准情势,跟着情势走,风景地过日子。

“那到时候再说。”

“小妹,你读几年级?”胡天健问。

“嗯,如许也好,老李,就这么办。”罗义江说,“今天下午我另有去批示修围堰的事情,早晨我们一起去胡为强家慰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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