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闷的坐在那边,正抓心挠肝的时候呢,院子里传来叮叮响的铃铛声,扒着窗台往院子里一瞅,阿谁浑身爆皮的男人竟然被姥姥弄到院子中心的椅子上坐下了,头上还被罩了一块像盖头似得红布,姥姥就站在男人的面前冒死的摇摆动手里的一个铃铛,一边摇一边嘴里说着甚么,脚下还微微的蹦跳着。
姥爷还是笑,他跟我一样,都喜好笑,“你如果做你姥欢畅的事儿了,你姥就能给你买了,晓得吗。”
别看我姥跟我太姥常常吵,但是关头时候毫不含混,就是相互都不会拖对方后腿,用我二舅的话说这俩老太太就喜好关起门来掐,我姥做这些事儿的时候还得靠我太姥帮手,别看我太姥年纪大,身子骨结实着呢。
我几步就蹿了出去,跑到门口后谨慎的挪动到做坛案的阿谁桌子一侧,太姥姥另有阿谁女人以及拉车的男人都站在那边,藏在他们身后姥姥也看不着我。
盖头扯开的刹时我就愣了,犹记得上中午这男人还双目紧闭一副分分钟要挂的模样,可你现在再看,那俩大眸子子就跟玻璃球子似得,瞪得是溜圆溜圆啊,就差从眼眶子里鼓出来了,精力,太精力了!
阿谁满身爆皮的男人听完姥姥的话后直接蹦起,‘砰’跳到椅子上后转头虎目铮铮的瞪向姥姥,“日出东方翠云山,大爷我乃金花坐下大大弟子,十万弟子十万兵!!”
我舔着冰棍筷子眼睛则直盯着电视,“就是一个男的,像蛇似得让姥姥给治病,可他之前打过阿谁蛇的,该死……”
东北的刚入春的天仍旧干冷,我倒是没啥感受,本性怕热,就是看我前面这个身材一向颤抖的女人成心机,悄悄的拽了拽她的衣角,小声道,“姨,你冷啊。”
女人憋着一口气不敢在言语,只是节制不住的往我太姥姥身边各种靠。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脸唇发白,喉咙里一动一动,颤巍巍的摇了点头没有吱声。
等姥姥的铃摇摆的差未几了,眼看着阿谁盖着红布的男人也颤抖上了,我微微的撇嘴,一个个如何都这么怕冷啊,脑筋里正在那信马由缰呢,就见我姥姥把铃铛往中间一扔,嘴里大喊一声,“上六合碗!!”
姥姥看着他冷哼了一声,后退了几步,“腐败山上一轮月,哪座山来哪个洞!”
姥姥瞋目相对,“我黑妈妈堂口各处,金花也只是我左膀右臂,焉能看你个小辈在此猖獗!!”
姥爷笑着摸我的头,“这才开春多久啊,冷啊,吃这么凉的不好。”
我嘴巴节制不住的张起,俄然感觉他如果像我家金刚那样用力儿的抖落一下,身上的皮就能像下雪一样哗哗的掉了。
哎呦我去,我咧着嘴角在那笑,这口令挺成心机啊!
“好大的口气!”
“喝!好凶的牲口!!”
太姥姥当时得令,一溜小碎步上前把一个凳子摆放在姥姥跟男人的中间,以后再在凳子上放一个装满了各种色彩豆子的碗,东西摆好后姥姥回击就拿出七根香,点完昂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半晌,才往碗里一插,再在院子里的四个角落一一膜拜。
“四宝,谁来找你姥看事儿了,如何上午叫的那么惨啊。”
天一黑,姥姥把晚餐送到姥爷这屋就走了,临出去的时候还说了一嘴,“四宝,姥姥在院子里办事儿,你跟你姥爷好好用饭,别出去拆台啊。”
而姥姥的身后则是一张桌子,桌子下放着一堆我不晓得干啥用的东西,桌子上除了好吃的以外另有香炉跟蜡烛,我晓得这个,姥姥这是起坛啦!
姥姥底子不管我们卖呆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