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着冰棍筷子眼睛则直盯着电视,“就是一个男的,像蛇似得让姥姥给治病,可他之前打过阿谁蛇的,该死……”
“……我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竹芥鞭,梁山一百单八将,我打一百单八鞭,这鞭敢山山就动,这鞭敢海海就干,这鞭明天落我手,烧香打鼓把神搬,老仙家你要来俺也搬,你不来俺也搬,搬到来年三月三,搬到王母娘娘的蟠桃会,搬到那九天仙女下了凡,五路人马六路兵,看你敢不敢不出来……”
“一会儿我再返来看!”
盖头扯开的刹时我就愣了,犹记得上中午这男人还双目紧闭一副分分钟要挂的模样,可你现在再看,那俩大眸子子就跟玻璃球子似得,瞪得是溜圆溜圆啊,就差从眼眶子里鼓出来了,精力,太精力了!
女人憋着一口气不敢在言语,只是节制不住的往我太姥姥身边各种靠。
姥姥瞋目相对,“我黑妈妈堂口各处,金花也只是我左膀右臂,焉能看你个小辈在此猖獗!!”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脸唇发白,喉咙里一动一动,颤巍巍的摇了点头没有吱声。
我听着嘴里噗噗的笑,这一笑让太姥转头看到我了,:“四宝,你咋出来了。”
那天我姥也不让我出门,跟着太姥姥筹办完东西就把大门关严实了,不过倒是给我开荤了,买了根冰棍让我去我姥爷那屋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姥爷之前在山上跟工程队干活受伤了,以后就一向在野抱病,平常的消遣也就是看看电视和听收音机。
等姥姥膜拜完事儿了,就开端在院子里踏步,阿谁法度我真是看不懂,我太姥说叫踏罡斗步,还说姥姥嘴里念叨的是七星宝诰,口语来讲就是奉告上面的北斗七星上面有地仙儿要立堂口了,得做记录了,归正我是一点都听不懂的。
太姥满脸的无可何如,“四宝,这是闲事儿,别笑!”
太姥嗯了一声,“这是摸索,用里手话摸索,看本领如何,真有本领的就能晓得如何答了。”
“可我身材里热,姥爷,你跟我姥说让我姥给我买嘛!”
姥爷笑着摸我的头,“这才开春多久啊,冷啊,吃这么凉的不好。”
我傻呵呵的挠头,嘴角是勾着的,“等我不傻了我姥就欢畅了,给我买老多冰棍儿了!”
“哎呦,可不能说该死啊,蛇那东西偶然候是挺吓人的。”
“喝!好凶的牲口!!”
姥爷悄悄的感喟,“不傻,谁说我孙女傻得,机警着呢……乖,看电视吧。”
“大爷有啥不敢!!”
别看我姥跟我太姥常常吵,但是关头时候毫不含混,就是相互都不会拖对方后腿,用我二舅的话说这俩老太太就喜好关起门来掐,我姥做这些事儿的时候还得靠我太姥帮手,别看我太姥年纪大,身子骨结实着呢。
“好大的口气!”
……
“四宝!你别出去啊!!动画片儿顿时就演了!!”
我笑着看向太姥,“好玩儿。”
阿谁盖着红布的男人俄然厉喝一声,底气实足,这一嗓子当时就给我身前的女人吓得一个激灵,“这是谁收回的动静啊,俺家男人说话不是这声儿啊。”
姥姥看着他冷哼了一声,后退了几步,“腐败山上一轮月,哪座山来哪个洞!”
“这咋又唱上了。”
姥姥底子不管我们卖呆儿的说啥,管谁吓不吓的,她也顾不上了,掐着那根儿烟几步上前一把扯开阿谁男人头上盖着的红布,“那我们就好生会会!!”
姥爷还是笑,他跟我一样,都喜好笑,“你如果做你姥欢畅的事儿了,你姥就能给你买了,晓得吗。”
东北的刚入春的天仍旧干冷,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