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面不改色的看向三胖他妈,“是内里的东西沾上了,你儿子到底去哪玩了。”
“姥这是为了看事儿!”
我紧了紧鼻子,“姥,这鸡蛋坏了,有尿味儿。”
看来只要三胖的妈是亲妈啊,她满脸担忧的看着姥姥,“是我家里的,还是在哪冲到的。”
抬脚还是有些吃力的向屋里走去,姥姥站在原地一手还拽着三胖的衣服,能够是怕三胖乱走,以是也不能挪处所,“四宝,你这腿如何了,脚崴了啊。”
姥姥还是没说话,脱下三胖的鞋后原地敲打两下,随后一倒,看着的人都惊了,鞋内里竟然倒出了黄色的液体,就跟尿是一样一样的!
“哎呀妈啊媳妇儿你瞥见没,乖乖,真有鞋印啊,你奶走的时候你爹不也弄了阿谁甚么石灰铺炕上都没瞧见吗,本来是弄错了,得筛细面粉,这个……”
姥姥没言语,几次试了几次后啐了一口唾沫,拿起碗把水往白面四方形的当中一扬,随即把碗一扣,然后拿起阿谁鸡蛋嘴里念了一声,“小孩子不懂事你应当懂事!”
“哎呀!鸡蛋站了,鸡蛋站住了!”
把姥姥要的东西拿出来,直到放到姥姥的脚边,姥姥扯着三胖的手才松开,表示他爸妈一拿起剪刀,这三胖就又像是翻开了某种开关般闭眼睛瞎漫步了。
姥姥没甚么好脾气的应着,拿过筷子双眼一眯,直接往水里一立。
三胖的妈有些焦急,“别乱走啊,薛大姨啊,这个……”
‘啪嚓’一声,姥姥的话还没说完,阿谁鸡蛋直接就碎了,是碎了,按理说它就算是立不住了滚下来也不能碎,但当时就跟有人特地敲打它一样,啪一声就碎了,于此同时,一股浓烈的骚味儿也跟着流出的鸡蛋液体披收回来。
我半张着嘴看着姥姥的行动,这比变把戏都奇异吧,如果说第一次倒出来的黄水是鞋里有的,那这股子水如何解释?甚么鞋能装这么多水!?
姥姥的神采有些发冷,看着躺在地上身上微颤的三胖,拿在手里的鞋再次敲打两下空中,再到,又倒出半杯黄色的液体!
“你敢。”
说完,拿起阿谁鸡蛋在碗底一立,我满心惊奇,这鸡蛋竟然在碗底稳稳的站住了!
我也点头,我又不跟三胖玩我哪晓得他去哪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