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道们、姐妹们……我们一起来唱歌吧……不然,真的要出伤害了……向进步,向进步,预备――起!”谭晓琳起歌,被蒙住眼的女兵们哆颤抖嗦地唱着。黑夜里,歌声越来越清脆,仿佛是一个宣言。
“别慌!仔谛听!”何璐大喊,女兵们都不说话,侧耳听着。呜呜!――没错,是火车的鸣笛声,小蜜蜂高喊:“火车来了!”欧阳倩严峻地数着:“两百米!一百米!啊――”车轮滚滚,火车高速驶来,谭晓琳侧耳:“真是冲我们来的!”女兵们冲动起来,惊骇地大声叫唤着,冒死挣脱手铐。老狐狸也焦急地大喊:“快!快把她们手铐翻开!让她们逃命!”男兵们冲上去,手忙脚乱地到处摸钥匙。
两列铁轨在夜里并排着延长向前,绝顶黑乎乎的甚么也看不见。几辆外军军车开来,穿戴虎斑迷彩服、戴着绿色贝雷帽和虎斑圆边帽的教官们把蒙着黑布袋的女兵们拽下车,按在铁轨旁,咔嚓一声,铐在了铁轨上。除了风队,其他三个队的女兵们也被带了过来,都铐在铁轨上。穿戴迷彩服的女兵们躺在铁轨上,蒙着黑布袋,甚么都看不见,只能侧耳听着四周的动静。
男兵们把眼罩一把扯下,女兵们惊诧地看着四周。田果咽了口唾沫:“这……这是残余洞还是纳粹集合营啊?”没人理她。老狐狸大声号令:“把她们赶到那边去!”女兵们被枪托和拳脚赶到了空位中间。
战俘营里,帐篷和哨楼林立,骷髅旗在空中飘舞。车队连续开了出去,男兵们也都穿戴虎斑迷彩服,手持外军兵器。此时,改换了虎斑迷彩服,戴着绿色贝雷帽和墨镜的雷战完整像换了一小我似的,他嚼着口香糖,把玩动手里那把锋利的外军战刀。前面空位上,放着一盆炭火,另有各种刑具。
雷战走到谭晓琳跟前,盯着她:“你的眼睛奉告我,你很惊骇。”谭晓琳的目光有一点游移,“退出吧,你就不会遭到任何虐待。”谭晓琳稳定住本身:“我不晓得你说的是甚么意义……”啪!一记耳光,谭晓琳被打飞出去,半边脸都肿了。统统女兵们都呆住了。谭晓琳被打急了,起家冲向雷战,雷战不慌不忙,单手抵挡,几招就把谭晓琳击倒。谭晓琳趴在地上,雷战一脚踩在她脸上,冷酷地看着她。谭晓琳被踩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咬牙切齿地说:“浑蛋!有种你就杀了我!”雷战看着一脸惊骇的女兵们,冷冷地:“我刚才说过,你们很快就会要个速死。死是一种摆脱,但是我不会让你们摆脱。”
凌晨的氛围很好,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清脆的鸟叫声。女兵们瘫软在铁轨旁,都已经睡着了。老狐狸和男兵们靠在中间的汽车上打盹儿。俄然,火车庞大的鸣笛声传过来,老狐狸一个激灵翻起家:“啊?这里如何会有火车?!”阎王也醒了,睡眼惺忪:“是啊,不是说这条铁路早就烧毁了吗?”男兵们纷繁起家,四周张望着。
“好吧!”
“孩子们,你们真是太蠢了!莫非到现在还不晓得吗?雷神压根儿不筹算组建甚么女子特战队,都放弃吧!”老狐狸说。谭晓琳颤抖着:“陈述……”老狐狸一愣:“你想退出?”谭晓琳摇点头:“不是……我……想带大师唱歌,太冷了……”老狐狸思考着,元宝凑畴昔小声地说:“要冻坏的啦!”
“应天,别了!”何璐闭着眼,眼泪流了下来。
“他们……玩失手了!”何璐尽力挣扎着,但没用。阎王大喊:“小蜜蜂,钥匙呢?!快把钥匙给我!”小蜜蜂一慌,手铐钥匙掉在铁轨的石头缝里:“钥匙呢?钥匙找不着了!该死的,钥匙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