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过神,柳直已经开端行动,他先是将树干剥去树皮,暴露内里白黄色的木身,然后用石刀将木棍从中斩断,拿起此中一截,刀背贴紧木棍较粗的那头,用石凿在二者的连络处划了几条浅浅的线,趁便解释道:“用来做斧柄的树干,必然要比石刀的刀背广大很多,不然耐久利用或用力过猛的话斧柄轻易崩裂,另有划线的时候,手要稳,别把圈子弄大了,不然石刀卡出来太松,就算用绳索绑紧,也很难牢固得住。”
究竟上,他们之以是如此等候,另有别的一个启事,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处所,不找点事干,就这么谈天发楞,实在有些无聊,对一个当代人来讲,这无疑才是穿越后最难以排解的愁绪。
是在木头上打个洞,把石刀的后背塞出来?
在田野,食品能煮就最好别烤,一是不卫生,火焰燃烧所产生的烟雾中,含有很多有害物质,粘在食品上,吃了轻易坏肚子;二是至心不好吃,没有各种腌制酱料,烤出来的食品味道很差。另有一点就是,木棍很轻易在烧烤过程间断裂。
划完线,柳直将石凿对着画好的圈,用另一根棍子不断敲打,就像钉钉子一样,很快在木棍上弄出一个方形豁口,剥掉木屑,他又夹了几块烧红的柴炭丢出来,然后对着豁口不断吹气,加快柴炭燃烧。
学习更多的保存技能,就能获得更加夸姣的糊口,是异界最简朴的保存法例。
柳直感觉他胆量大,人也机警,能够稍作培养。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朴了,将洞口一点点凿大,弄成与刀背差未几大小就行。”
柳直挺喜好这类脾气的人,简朴实在,没甚么花花肠子,别人不敢做的事,他常常能义无反顾,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
这些人算是思虑深远的那类,晓得在如许的环境中最好别依靠别人,本身把握保存技术才最可靠,毕竟不沾亲不带故,别人情愿教已经是万幸,还希冀别人养着你,那是做梦。
有了这玩意儿,砍木效力就能大大进步。
“能砍,读书的时候我看班上一个同窗用过,挺好用的。”边锋插话道。
属于本身的瓷罐被征用,柳直并没有感到不快,当今全部堆积地就这么一个厨具,世人共用理所该当,等有了充足的木料,制作出蒸笼蒸屉,这个题目就能获得处理,到时候瓷罐还是他的。
石斧?
傻人有傻福是没错,但傻逼可没有。
“先帮他们处理了食品和水源,别的题目,等我觉醒再说。”柳直悄悄做着计算。
柳直等人分开的这段时候,留守的人也没闲着,木料已经捡返来很多,灶也有现成的,只需生火煮鱼就能开饭,不过因为只要一个瓷罐,有人想要把狂鱼架起来烤着吃,但被柳直禁止了。
他们有些设想不到,灯红酒绿的都会糊口按捺了他们的设想力。
方少川还是没法信赖,他总感觉这斧头一旦用力过分,刀背就会从柄里蹦出来,王冬等人也一脸猜疑。
将不肯尝试的人打发去一边找石料,柳直带着方少川几人持续捕鱼。
回程的路上,每一小我手里都没空着,要么是拿着石料,要么是扛着狂鱼,要么是抱着野菜,因为此次的目标主在讲授,收成的狂鱼并未几,独一十四条,大抵只够大伙吃上两天。
几次几次,石刀终究塞了出来,柳直试了试稳定性,还算不错,便用木棍对着刀尖不断捶打,直到刀背深深嵌入木棍,胜利牢固下来。
想到这,柳直又将目光投向了剩下的人,这些家伙一个个犹疑不前,也不知是没做好筹办还是考虑得太多,柳直也懒得管,归正从明天开端,他是不筹算这么手把手的教他们了,他只会教那些勇于尝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