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哑然：“第二种呢？”
云扬淡淡的笑了笑，转过脸去，用那张属于凌风阁主的面孔对着水无音。
跟着，云扬的身子，再度凝实闪现在水无音面前。
云扬淡淡的笑了笑：“你奉告了我这么多，如何也得投桃报李不是，但我现在想要奉告你的是，你刚才所说的那统统，我一点都不思疑，只可惜，这些安插对我来讲，全无感化！”
他不睬云扬说甚么，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另有，在这屋子底下，安设了足以炸出一个湖的火药。”
来人法度沉稳，却果断非常。
“你来了。”水无音站在门口，声音非常干涩。
他仍旧没有转头，仍旧是坐在这里看着内里，谛视着一线天光，远方夜雾覆盖下，另一处彼端的九尊府，纵使满眼迷蒙，但九尊府就在那边。
云扬道：“意念节制？你竟是灵族人？”
门口那一下停止的踌躇，乃是人之常情。
云扬的话语听来有几分滑稽的意味，但不管云扬还是水无音，现在却唯有悲戚，满心的悲戚！
现在云扬揭示出来的面庞，恰是他本身的本来脸孔。
水无音冷冷道：“我当然有想过，但你的身份，仍旧不过两种；第一种，是我老迈最靠近的人，最信赖的人，却因为这层干系而害死了我老迈，还要兼并他的财产。”
“你晓得你老迈是谁么？你又安知这不是我的面孔？”云扬清澈的目光看着水无音；“莫非你晓得你老迈的实在脸孔如何！？”
水无音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迈，全部大脑亦堕入当机状况当中。
门口是敞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