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黎氏在地上滚了一圈,掀起来一大片灰尘,模样更加风趣,哭得更狠了,那两道泪痕沾着灰尘,黑乎乎挂在脸上,跟个鬼没甚么辨别:“杨二,你个挨千刀的,你还敢打老娘,老娘明个就回娘家,你自个光杆子过吧!”
“咋的,你个无知妇子,心肠竟这般暴虐,这福年哥家的凤如果然出了事,我定将你二人押去县衙,一命偿一命!让大人砍了你的脑袋!”杨福河真的是被气着了,如何会有这般暴虐的妇人,竟为了点吃食,关键了个小娃娃的性命。
杨福河脾气也是个大的,平时爱开开打趣,家里叔侄弟兄一起练个武,就没见过这么霸道凶暴,心机暴虐的人,跟着杨广琥久了,也是个有血气的人:“哼,你这妇子,往县衙一送,那大人必然会砍了你脑袋,你如果再不诚恳,我便拔了你这妇子的舌头,看你还敢胡说!再者,你心机这般暴虐,那里有长辈的模样,我要孝敬,也是慈幼明理得长辈,你算个甚么!”
“啊!你个死婆娘!”别看杨二平时被这黎氏压得死死的,但男人的力量还是有的,疼狠了的杨二一脚就踹了畴昔。
黎氏没成想本身这一闹,倒是让杨二更加果断休了本身的决计,当上面如死灰,哭得鼻涕横流,也不再求着了,想着本身如果然被砍了头,没了甚么活头,如何能放了杨二这个心狠的:“这个心狠的!杀千刀的!但是你嘴馋了想吃肉,你也乐呵呵去了,这会如何就全推给我了,我奉告,就算进了县衙,也是我们一起进的,砍头你也躲不掉的,呵呵!”
杨二这会是真的讨厌了黎氏:“你看看你这甚么模样,你说说你都杀了人要被砍了头了,我不休了你这妇子,想着我跟孩子都跟着你受连累,休,必须休了你!”
一听着这平时对本身是言听计从的男人这会子要休了自个,黎氏还是不敢信赖的,但普通妇子一旦听到被休,哪个能不冲动呢,这会黎氏也是愣了会神:“杨二,你再说了一次,方才你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