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龟应当看不见,仆散忠义赶紧打发部属去开另一扇门,与此同时,仆散忠义与这超大号的白龟周旋,正忙的热火朝天,闻声前面有人咳嗽了两声。
岳诚吃着香蕉,漫不经心的瞟他们一眼:“几位好兴趣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家来偷门。”
红巾军的兄弟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还没开端打呢,就闹出了笑话,王贵气的神采通红,腾地跳起来,从乌黑的空中上摸到几个香蕉皮,嘟囔着骂道:“这是谁扔的?”
王贵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擒住仆散忠义,却被岳诚顺手射死了,这尼玛……王贵气的够呛,拖着仆散忠义的尸身追着他痛骂:“三郎你用心的是不是,这么多兄弟看着呢,你拿我寻高兴,忒不要脸了你!”
白龟哧溜一声,把脑袋缩进龟壳里,劈了个空。
金装屎壳郎是甚么玩意?
仆散忠义公然有些本领,身边没有趁手的兵器,一杆齐眉棍舞的密不通风,愣是在兵器处于优势的环境下跟王贵打了个平局,倘如果疆场对阵,应当比王贵更胜一筹。
张叔夜等人已经被红巾虎帐救下来,看管他们的金兵血流满地,早已死透了,唯独剩下仆散忠义和这两个帮手开城门的,但是城门还没翻开,恐怕他们再也没机遇了。
“没了?”岳诚吃完第二根香蕉,香蕉皮按例顺手一扔,非常可惜的叹口气:“想说的都说了,放心上路吧,兄弟们,干掉他,谁把他的人头插到城头,赏银百两!”
抬抬手,表示他接着说。
“说的好!”
仆散忠义看看两旁,又看看手中的齐眉棍,奇特,刚才产生了甚么?
岳诚把长弓扔给身边的兄弟,两手一摊,嘟囔着往回走:“这不很简朴吗,竟然打那么长时候,大师都困的要死,谁有工夫等你啊,走吧走吧,归去睡觉。”
前面的红巾军轰然应喏,声音在乌黑的城门洞里回荡,气势夺人。
……
仆散忠义踉跄几步倒在地上,死了。
白龟实体型庞大,脚底仿佛有吸盘,能够吸附在城门上,刚才推拉城门的时候,金兵拉哪一边,它就挪到哪一边,以它几千斤的重量,当然拉不动了。
仆散忠义横刀在前:“你就是岳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