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里装的是卡牌。
他听完二话不说,一脚踹开城防库的小门,从内里取出个一尺见方的小木匣,木匣打成承担,放到后背上,提起竖在门边的长槊,撮个口哨,常常骑的战马跑过来,他纵身上马,穿过直通南北的长街,一阵风似的从北门分开了。
刑无疆同意了,遵循商定,卡牌归他本身安排。
因而王贵来了。
“宋人全都是软蛋,还记得那名叫赵佶的天子吗,传闻我们要南征,竟然连天子都不当了,让位给儿子,躲到江南去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好笑的事情,他那小胆儿,该不会是狍子胆吧?”
城里的红巾军对这个刻毒的魁伟男人很猎奇,有些人不听奉劝,上去挑逗他,或者偷了他的骨雕,用心激愤他,进而提出比武的要求,摸索摸索他的深浅,成果不言而喻,作为岳诚部下武力值最高的门神,他战无不堪,谁也赢不了他,每个脱手的士卒都把项上人头留在了城门洞里,最后变成骨雕的一部分。
此时刑无疆带着卡牌从北门冲出,沿途察看金兵留下的萍踪,骑马疾走百余里,在武邑县西侧的衡水沿岸,看到了那批金兵的踪迹,总数大抵一万多人,均是拿了买路钱通过的,统领名叫完颜活女。
“他仿佛不在。”
士卒们停下谈笑,出营了望,夜幕下星火点点,从河间府方向连夜赶来一支辎重队,运送粮草将近20万石,粘罕损兵折将,只剩五六万人,这批粮草充足他们用了,完颜活女上前交代。
辎重队的军粮官名叫完颜昌,宗室之一,南征期间在山东一带活动,从侧翼援助两大主力,还没来得及立下军功,仗就打完了……完颜昌悻悻地回了河间府。
王贵望着他拜别的背影,思疑他脑筋有题目,同时另有点迷惑,干吗背个木匣,木匣里装了甚么?
当初岳诚费了很大力量,才把刑无疆的虔诚值晋升到60以上,本想拿走他的卡牌,见他面色不悦,担忧他又擅自策动燃忠,就和他打个筹议,卡牌留给他,换一个承诺,毫不策动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