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唤也没回应,耐着性子比及晌午,兄弟俩认识到被骗了,顿时火冒三丈,朝着永昭陵方向痛骂:“无耻混账!既然分歧意为我大金效力,为何收下那些银子?”
扩大搜刮范围以后,发明一件怪事,永昭陵西北角是帝后陵,高大的封土堆上坐着一个邋里肮脏的少年,捧着新摘的甜瓜,边吃边看戏,笑的别提多高兴了。
岳诚发明了通往帝后陵的暗道,早在放火之前就跑了,一点事没有,吃瓜看戏半晌,也该活动活动了,在封土堆上伸个懒腰,笑嘻嘻的朝银术可和拔离速挥手:“感谢啊。”
岳诚从袖兜里摸出一枚亮闪闪的银锭,轻抛着笑道:“当然是感谢你送的银子,哦对了,还要感谢你帮手杀掉王善,遣散流寇,帮了大忙呢,狗头伸过来,我给你点个赞。”
“三天后,让你家仆人自缚手脚,来此地等待。”拔离速说。
顿时民族的箭术都不差,间隔也不远,五六十步罢了,恰在弓箭射程范围内,可这两支箭羽飞到岳诚面前,俄然断成两截,而他本人则是一动未动。
并且每个天子都有一座伶仃的陵寝,陵寝西北角必然是帝后陵,遵循传统的阴阳交泰之说,帝与后之间有一条暗道式样的纽带,将二者连接到一起。
拔离速和银术可想当然的觉得,对方是一员虎将,获得粘罕的喜爱,是他的光荣,就算分歧意也不至于欺骗财帛,既然收下了银子,这事就是板上钉钉,必定没题目。
不说还好,说明白以后,愈发显得他们兄弟两个是痴人,兄弟俩肝火中烧,不约而同的拔出背后长弓,朝他放箭。
一行人捂开口鼻,在内里翻找尸身。
他们来不及究查启事,因为顺着岳诚手指的方向一看,帝后陵的玄宫里走出一个熟谙的身影,满身披挂,手持长槊,骑马踽踽独行,头盔下的裂缝里暴露两抹红光,不是刑无疆又是谁?
打是打不过的,那刑无疆英勇无双,兵戈就像逛街一样轻松,底子拦不住,但是大师能够铸成人墙,把他堵在陵墓里,然后放火扇风,只要他还是个会喘气的人,不怕呛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