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宋徽宗赵佶的《听琴图》,以及宋朝佚名画家的《胆瓶秋卉图》,这两幅作品所用的绢帛都很精密,质量比较高。
但不管是文徵明还是唐寅用的绢帛,还是张路这些画家用的绢帛,实际上都不如宋朝的院绢邃密,明朝的绢帛,团体来看还是比较粗糙的,宽度也比之前有了增加。
明朝早中期的时候,有一种质量比较低的很淡薄的绢帛,有的稀如罗纱、粗如麻布。
“幸会。”
说完,也不管向南和老赵两小我一脸懵比的神采,甩甩手就分开了。
是以,赵佶的《听琴图》固然经历了千年之久,但仍然洁白如新。
“行了,既然你们都已经自我先容过了,那我就未几嘴了。”
光是从表面上来看,这幅画作的确是有些年代了。
他觉得这赵总从东北赶过来找本身,是为了修复文物,毕竟他的身份始终都是文物修复专家,可不是甚么文物鉴定师。
但这类体例也有比较较着的缺点,那就是它能够辩白后代临摹的画作,却不能判定同期间画家的临摹作品。
“咳咳。”
这大抵跟宋朝天子书画艺术成就比较高有必然的干系吧?
言归正传,明朝姑苏的轻产业比较发财,绢帛出产加工得比较邃密,是以,像唐寅、沈周、仇英这些人的画作,用的绢帛固然不是“贡品”,但大多质量比较好。
站在一旁的柳河川挥了挥手,俄然插话道,“我先出去一会儿,你们就在这里聊吧。”
将这幅文徵明的《松柏同春图》平摊开后,向南先是拿眼睛团体扫了一眼,画作的绢帛色彩泛黄,边角部位另有一些较着的纤细开裂和皱褶,画作的裱纸用手摸上去,也有些干涩。
但是也不能一概而论,身为明朝内廷供奉的王谔、吕纪等人用的绢帛,固然不是贡品,但比张路用的就要精密匀净很多了,但他们用的绢帛还是比不上宋朝的院绢。
明朝唐寅在《六如居士画谱》中,援引元朝画家王思善的话来讲就是:“宋有院绢匀净厚密,亦有独梭者,有品级精密如纸老。但是淡薄者非院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