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我聊了几句,眼看着时候已经不早了,向南和汉斯先生等人就重新回到了楼上。
向南也笑了笑,他伸手将那只古玩盒移到面前来,然后悄悄翻开盖子,盒子里装的是几册装帧精彩的古籍,封面上竖着用楷誊写着一行字“昌黎先生集”。
“好。”
见向南已经将目光从古籍中收了返来,汉斯先生又笑吟吟地问道:“向先生,这份修复报酬,你可还对劲?”
“这是……”
汉斯先生笑了起来,然后朝安德里亚斯表示了一下,后者随即回身往保藏室的里间走去了。
向南谨慎翼翼地翻阅动手中的这册古籍,这册古籍属于清宫旧装,织锦书衣,黄绫包角,黄绫书签,书内的纸张呈金黄色,是一种黄麻纸,注释用羊毫楷体字誊写,字体端方,笔酣墨饱。
合在一起计算,才有能够拿到国宝级文物啊,如果分开的话,文物件数固然多了,但代价也就分摊开了。
带着这类欢乐的表情,向南洗了澡,刷了牙,然后换了身衣服,靠在床头上玩了一会儿游戏,接着就关灯躺下歇息去了。
十二件残损古玩,总代价三个亿,均匀一件古玩也要两千多万了,看起来吓人得很。
再说了,他明天还要回拜候团跟大师汇合,带着一堆文物在身边,也不是太便利,件数少一点,还是要好一些。
兜兜转转,这套古籍最后还是落到了本技艺中,向南也是感慨万千。
他提出的“文道合一”“气盛言宜”“务去陈言”“文从字顺”等散文的写作实际,对先人很有指导意义。
“向先生,这是一函六册天禄琳琅宋版首部著录乾隆御题《白文公校昌黎先生集》存卷首、卷十至十五,也是我前几年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可惜,我固然对汉文明有所体味,但对于古文确切不如何了解,现在想一想,还是将它交到向先内行里比较合适一点。”
“是我们应当感谢你才对。”
保藏室里亮着一圈灯带,博古架侧面的墙壁上,一盏盏射灯披收回温和的光芒,将一件件古玩映照得光影重重,厚重感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