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并未愤怒,仍带着笑意,“我听部下人说,总捕头是被漕帮的人追杀至此,幸得我这位丧彪兄弟所救。直接来讲,是我们救你一命啊,你反倒让我们滚?我们若滚了,漕帮下一刻就能将你大切八块。你信否?”
再者,霍青本就是县衙的顶级通缉犯,他也是早就见过霍青的画像。
“诸位百姓、乡亲们,本日是我们龙虎山义兵公判赃官,诸位如有何委曲,皆可上报!”
但在此之前,必须先审了县令和五大乡绅。
素闻清官断案,却未曾听过山贼也能公判。
同一时候。
何青神采一怒,倒是冷斥道,明显是有些骨气在。
跟着霍青定下时候一到,一声铜锣被山贼敲响:
半晌后,才复而开口:“你攻打县城,不是纯真的为了掳掠?”
早已就位的霍青,学着彼苍大老爷的模样,一拍惊堂木:
“呵呵,我龙虎山逃与不逃,就不劳烦何总捕头操心了。现在你应当担忧你本身,总而言之,话我已带到。明日,我会在城中公判县令与五大乡绅,需求你的帮忙。你有一晚的时候考虑,若情愿,能够随时奉告我的人。一过明日,买卖过期不候,你本身考虑!一边是死路,一边是活路,你并非痴顽,自会沉思熟虑。”
桑标暗藏县城多年,本就是为了刺探官府的信息而来,天然对官府之人不无体味。
“对啊!我就是栽赃,但谁晓得呢?”
...
“而此人本可留在冀州,但不知为何甘心来到凤阳做一个小小的总捕头。流言倒是说,梁王宣布盘据,成了反贼。何青不肯与朝廷为敌,颇具时令,便志愿下放到我们这山疙瘩来了,也不知是否实在。不过,这报酬官廉洁,倒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说现在的县衙另有清流,那就只要此人了。”
忙活了一个彻夜的霍青,此时不免看起来有些怠倦,但现在并不是歇息的时候。
东城广场上,大帐之前。
担架上的何青闻言,此时微微抬眼,听到桑标口称“大当家”,倒也晓得了几人的身份。
桑标道:“大当家的,此前我已找了一个会医术的弟兄给他措置过伤口,他临时还死不了。你有甚么固然问。”
霍青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最好不过了...”
等候部下人将何青从地窖中抬上来的间隙,霍青问道:“丧彪,关于何青此人,你还晓得甚么详细的信息?”
“哼!那又如何?反恰是死,死于谁手,有何辨别?”
更不消说,还会是以祸及家属。
此时,会聚而来的百姓代表皆是一阵讶然之色。
此时,想了想后,回道:“回大当家,详细也没多少,连络官方传播和官府公布的信息。只晓得此人是武举出身,有功名在身,仿佛还是出高傲师族。先是入冀州参军,方才参军便担负车骑校尉之职,明显是有些背景。”
霍青一笑,直接承认道:“恰是!总捕头好眼力,你的大名但是在我山中响铛铛啊。霍青一向久仰,而未曾蒙面。没想到初度相见,倒是现在这副场面。”
“不如何!你素有廉洁之名,在凤阳百姓心中有些声望。我要你助我稳住民气,建立我龙虎山义兵的形象。作为互换,你不但不消死,我还会对外宣称绑架柳清清的人,并不是你!如何?”
这群山贼竟敢真干这事?
一字一句,却像是在对何青诛心普通。
说着,却又把目光投向何青,接道:“那么,我们来谈个买卖吧。本寨主想给何总捕头指条明路,不知你可有兴趣?”
分开了小院。
说是要开仓放粮,这话霍大当家倒是说到做到。
何青获得确认的答案,却忽而叹了一口气,状若自嘲般一笑:“看来你们已经攻陷了县城,得偿所愿了。那么不必多问,柳清清是你绑架的,也是你趁我插手司徒府的婚礼,将之藏进我屋中。城中五大师族互生嫌隙,相互争斗,也是你一力所为了。你等的...便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