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好不轻易到了家,沈一穷抓着周嘉鱼到了客堂里,喊着脱脱脱,快给我看看。
林逐水坐在客堂里把玩着一件玉器,听到周嘉鱼的脚步声,起家道:“过来。”
周嘉鱼本来还在想祭八如何没趁着这个机遇吹一波林逐水,成果两分钟后他就发明了启事。
周嘉鱼说:“万一他俄然想尝尝鲜……”
沈一穷说:“哎呀,我忘啦!等我去拿我的单反!”
林逐水的手还是按在周嘉鱼的腰上。
沈一穷怒道:“你别说话!”
周嘉鱼死死抓住本身的衣摆,骂道:“卧槽,这光天化日的你要做甚么?!”
周嘉鱼那里敢让沈一穷产生如许的曲解,如果让林逐水晓得了,他估计真的小命不保。周嘉鱼道:“你别想歪了,林先生没对我做甚么不该做的,他就是在我腰上纹了个纹身……”
沈一穷:“……”
林逐水垂着眸,手指顺着周嘉鱼的脊椎缓缓下滑,直到腰和臀.部相接的部位。此时那边一片冰冷,固然他看不见东西,却能仰仗着其他感官,晓得纹身模样。
周嘉鱼正欲蜷成一团,腰上却被林逐水不轻不重的伸手按住。
祭八:“……”
祭八也在尖叫道:“我不信――”
周嘉鱼额头上因为疼痛起了层薄薄的盗汗,死死的咬住后槽牙没如何叫疼。他这表示倒让林逐水有些惊奇,林逐水本觉得周嘉鱼会不住叫唤,没想到他竟然忍下来了。
周嘉鱼没吭声,冷静的跟着沈一穷往前走。
周嘉鱼趴在床上,问了句:“林、林先生,您给我纹身是做甚么……”
周嘉鱼点点头,道了声好。他实在还是想问林逐水为何要在他的腰上纹上莲花游鱼,但真瞥见了林逐水这面无神采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却又有些说不出口。
林逐水见他这模样,稍作踌躇,将一张毯子搭在了他的身上,这才起成分开。
沈一穷幽幽道:“你晓得我想甚么了?”
周嘉鱼:“……”他竟是有一丢丢的失落。
祭八整只鸟生硬的的确像是要和身下的乌龟壳融为一体。
林逐水仿佛在停止最后上色的步调,行动比之前慢了很多。
沈一穷嫌看的不过瘾,跑去楼上筹办拿纸笔临摹,周嘉鱼问他:“你为甚么不消手机拍一张呢朋友?”
“趴着。”林逐水道。
“呜呜……好冷啊……”周嘉鱼瑟瑟颤栗,口中哭泣。
只可惜周嘉鱼背着林逐水看不见他,不然或许会发明,林逐水脸上的冷酷少了几分,固然还是是面无神采,但好歹不那么让人瑟缩了。
祭八说:“我能够替大汉们高兴啊。”
周嘉鱼:“……”
周嘉鱼心想林先生我不是怕你占我便宜,我是怕占了你便宜……
周嘉鱼趴在床上,表情格外庞大,他安抚本身,说林逐水这么都雅,和他尝尝仿佛也不是甚么好事,接着,他便感到了腰部微疼……
周嘉鱼对着祭八惊骇道:“祭八,你的林先生不会对我真的要做甚么吧?”
祭八说:“不能。”
和明天比拟,他的神采非常的庞大,猎奇中带着幽怨,幽怨里带沉迷惑,迷惑中有带着点羡慕,看的周嘉鱼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想离他远点。
周嘉鱼的肌肤是牛乳般安康的红色,他大抵是没干过甚么重活,身上肌肤质感都非常柔嫩细致。尾.椎凸起之处,多了一簇半开的水墨莲花,莲花旁,环绕着几条活矫捷现的小鱼。不管是莲花还是小鱼,模样都极具□□,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周嘉鱼的腰上一跃而出。
沈一穷和沈二白两人恨不得脸都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