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程扁了扁嘴:“也不是不想。”
贺程程仿佛看到一只兔子本来自在安闲,纵情徘徊在草地上,俄然就被一口吞进肚子里,本来是一只狼做好假装,专门在这儿等着她。
贺程程反应颇大地晃了下,几近要站起来,关戎按着她肩膀不让她丢人,在她耳边低声道:“怕甚么,你是我老婆,不算耍流`氓。”
关戎将椅子搬得离她更近,将她本来搁在腿上的一只手紧紧攥进手里,再扒开她挡在脸边的刘海亲了她一口。
关戎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娘炮过呢,伸手在她衣服边上拽了拽,恍忽记起这应当是她小时候的特长,他走到哪不肯带她时,她准这么做。
关戎欢愉疯了,饭都不想吃,抓着她手要跟她逛阛阓,贺程程将他拉了返来,黑漆漆的眼睛扑闪扑闪看着他:“关绒绒……”
那一年的高原之旅给他很大震惊,但吸引他的除了皑皑白雪高远蓝天和苍茫大地外,戍边卫国的艰苦也让他影象犹新。
忍得后槽牙都咬碎了,才禁止住当众将她搂进怀里的那股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