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戎问:“真的不去我那拿药?”
贺程程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袖子挡住大半个手背,只暴露四个手指尖尖。长圆形的指甲剪得整整齐齐,边角磨得圆光光滑,甲盖是安康的淡粉色。
贺程程看得直舔嘴唇,也想喝,关戎被她盯得腻烦了,用手指沾了一点伸进她嘴里。问“好喝吗”,她点点头,“那你持续压被子啊,别偷懒。”
上面三个舍友抬头围观了半天,对贺程程报以了很大的希冀,最后却见她叠出个四不像。卞香香嘴角抽了抽:“这一坨是甚么?”
……至于那里不一样。
身后有人喊:“腰下三寸摔疼的阿谁,你跟我去拿药。”
哪怕差一节楼梯,关戎还是高出贺程程一点,他略略歪过甚才跟她平齐,勾着唇角笑一下,拿腔拿调地说:“我甚么时候骗过你了?”
另一边,贺程程赖在一楼二楼的拐弯处,说甚么都不肯再跟着关戎走。关戎只差畴昔架着她,腹诽本身家的这位小女人,比来是真的学坏了啊。
关戎一点情分不留地摧毁了宿舍世人忙活半天的服从,左捅捅,右捅捅,最后直接用小棒干翻了:“都叠得甚么玩意儿,你们方才是瞎了还是手不好使?”
贺程程扁扁嘴,说:“陈述教官,就是我的臀部,俗称,屁股。”
“你明天早晨就只是问我来不来,我让你猜你又不干。现在还怪我哄人,我早上又不是没提示过你。”他拿食指蹭鼻子:“谁让你们这信号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