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先报警把他们抓起来,出来后在清算他们仨……”
“这位兄弟,你们究竟是来干吗的啊?我们和袁帅他们一伙真不熟啊,要不明天这事儿就算了?”
李易深思了一下,抬脚把阿谁趴着的家伙翻了个个儿,再次问道:“你说的阿谁老驴,因为甚么死的?”
“皮外伤也得医治啊,红花油,创和贴也得用嘛。”李易掏掏口袋摸出钱夹,狠狠心抽出五百块,丢到饭店收银台上,说道:“这是饭菜钱,外带影响摔坏了一个茶壶的补偿。”
这家伙也算牛逼,刚挨完揍还敢这么硬气,李易二话不说就是一脚提畴昔,踢他了个满脸着花鼻血直流。
老板喏喏的收起钞票又缩回了墙角,李易拿着钱包又走到阿谁领头的跟前,说道:“你估摸一下你们治伤很多少钱啊?”
几个家伙胡乱让让着,有人放着狠话,有人想找差人,饭店老板倒是愁眉苦脸的看着掀翻的桌子板凳没辙呢。
李易一边开端在钱包里点着钞票,俄然又道:“对了,你一开端来打搅我们,偷看我姐的事儿如何算?像我姐这么标致的美女,看一眼掏五百,不算贵吧?你还出口调戏打你也白打,他们算是替你报仇,他们的钱也得算你头上吧?如许算来,咱来对光,你欠他们一人五百块,这没错吧?”
照这么说的话,袁帅的两个狐朋狗友都见不到人了,一个外出打工不在家,一个已经死掉了,这还如何往下查?
那位赶快拦住了说道:“那甚么,我本身无所谓了,可他们几个估计得包扎一下,也不消多,每人五百块钱也就差未几了。”
李易摸摸下巴,看来这是个知恋人啊,因而就持续挑逗道:“不是吧?袁帅跟我说全部乡里他才是老迈,就算老一辈儿的大哥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还说他的兄弟多的很,没有他处理不了题目啊。”
“切,他的兄弟?他有几个兄弟啊?一个眼镜儿本来家里有钱,倒是挺风景的,可客岁家里的养猪场停业了,只能出去打工了,另有老驴倒是挺能打的,可半年前已经死了。以是现在这里是我们哥几个说的算,你要不想不利,就从速给爷爷磕个头,好好赔罪报歉!”
阿谁带头的家伙眼看李易皱着眉头不说话,内心倒是七上八下,这一男两女实在太短长了,就仿佛真会武功似的,几个大老爷们上去一个倒一个,他们真没信心持续硬扛了,就算再叫人来帮手,估计也一样打不过啊。
“你们完了,敢在这儿肇事儿,你晓得我们是谁吗?”
“谁晓得?说来听听。”李易扫了一圈汤了一屋子的地痞。
关头是阿谁男鬼是甚么来头了,李易估摸着半年前袁帅还没抱病呢,老驴偷东西是不是他也跟着呢?而老驴死了,阿谁死者才又缠上了袁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