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临江路的那家门店,我一点不陌生。那是名扬旗下的高端展品门店,敞亮的橱窗里不乏出自国表里顶级大师之手的成品,每一件都代价不菲。
但见他的大手此时已经在汤缘白璧般的手腕上抓出了红痕,我内心深处最后的一丝明智终究被那鲜红的狗血浸礼掉了。
抹胸下的短围用白蕾丝滚边,裙摆装点维多利亚花束式的半透明薄纱,拖尾不算很大,后腰的绑带设想能更好地适应任何身材。
不幸蒋芮比她狼狈多了,头发被抓掉了好几缕,乌青着眼眶躲在她姑母蒋怀秀的臂弯里边哭边骂娘呢。
这架式连拖带拽的,傻子也看得出来是闹哪出。比如疯狗咬一口,仆人家来息事宁人。那蒋芮泼我这一下就算白泼了?
“就这件吧。”我顺手一指。
“姚夕!你害死我表姐,你必然会遭报应的!”
这女人很瘦,脸颊尖得跟锥子似的。戴着大大的红色框墨镜,穿一身绿衣裙,活像只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