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当真狠心,当仆人江丰厚的饭菜端上来时,她却把房门给反锁了,不准任何人出去,站在床前与他大眼瞪小眼,直到他让步为止。
晨光在发热,这一烧,烧了两天两夜。
昏黄中,她仿佛瞥见顾子深的身影,他立在床前,冷酷地看着她。
小时候,他身材不好,发热感冒是常事。
他却反相。
慢性他杀吗?
卓立跟在顾子深身后不敢吭声,内心却感慨,顾少明显很体贴江蜜斯,为甚么要那么折磨她?明显用尽体例让她回到他身边,却让她在门外淋雨盘桓,做这类又痛苦又冲突的事,一贯不是顾少的风格。
他重新舀了一勺药喂进她的嘴里,不出不测,晨光本能闭紧嘴巴,任由药汁流出去。
顾子深回眸,眸光中划过一丝凛锐。
“是。”余妈听了话,将盘子搁在了床头边,便回身关门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