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军灿挥起锄头,在田边挖了些干泥,装在畚箕里,倒在沟中间,只用了三畚箕土,就把沟的一边堵住了。
这时离他们出来,畴昔近两个小时,应当一点多了,白花花的太阳照在头顶,四周仿佛被晒得起了阵白烟。
可惜他现在才十八岁,刚插手完高考,没有体例本身做主,过本身想过的糊口。
身上的衬衫已完整湿透,此时紧紧贴在身子上,额头也不断有汗流下来,把眼睛都辣得生疼。但是他一点也不感觉难受,反而感觉大汗淋漓后很痛快很过瘾。
徐军明笑着应了。
徐军灿把面盆里的泥鳅倒进鱼篓,叫弟弟回到田埂上,本身拿起锄头,在泥里用力搅了搅。
公然,泥里一团团泥鳅形状的黑影在动了,徐军明用畚箕一一铲起,倒进面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