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一看这些人个小我高马大,凶神恶煞的模样,就晓得陈少荣不知又在哪欠了一身债,招惹来了这帮人。
这群人肝火冲冲地在店里砸东西,把一旁的货架全数砸烂了,皮鞋都砸破了好几双,这个月的买卖本来就不好,现在被他们这么一闹,路过的行人都不敢走出去了,隔壁店铺的李叔过来看到他们店里的惨状,心疼的‘哎哟’了一声:“你们这是招惹了甚么人啊,砸的这么狠。”
陈母见状从速上前帮丈夫顺气,担忧道:“如何这两天又咳起来了。”
“啧,干甚么,你弟弟陈少荣欠了我们二十万,说你能够替他还钱,以是我们就来了。”男人的脚架在凳子上,弹了弹手指,“别说我们不近情面,给个刻日吧,甚么时候能还钱。”
“换套餐。”他说。
“好端端的干吗要换套餐?”
陈父停动手里的活儿,摆了摆手:“别理他,这小子必定又跑去处处乞贷,欠了周身债。”想起了陈年旧事,他端倪一沉:“别说二十万,就是二十块我也不借他,他当时要不是把我的钱全骗走了,我们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陈母从今夙起床内心就有些不安,模糊有点不祥的预感,想起了周日那天早上的事。
陈父当时和别人做买卖发了财,本来想着能够带妻儿过上好糊口,没想到却被他那狼心狗肺的弟弟给骗走了统统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