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泽。”南暄意低声唤着,声音有些沙哑,眸子仿佛染了火,过分的敞亮。
“好。”
前半辈子,他对她向来都是冷着一张脸,淡淡的,没有分毫的情感起伏,就像是个泥做的娃娃,不会哭不会笑不会闹。
南暄意爱不释手的,他靠近她:“宝宝,你还好吗?”
姜曦禾心下几番展转,漂亮的摆摆手:“既如此,婉儿你就带这位侍妾,去殿下那边走一趟吧。”
跟着他的一声低吼,姜曦禾便感遭到手中炽热,一下子就湿透了。
只是不免……嫉恨。
“我已经将她逐出了东宫,送去了浣衣的处所,一个侍妾罢了,你今后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不消过问我的定见。”南暄意低头,悄悄啄了啄了她的唇角,“明泽,你是我的妻,是东宫的太子妃,内宅之事,不管你如何措置,我都没有任何定见。”
南暄意顿时失神。
“那女人模样不错,殿下好福分。”
“我另有些公文没有措置,你陪我去书房。”
两人折腾出了一身汗。
获得了姜曦禾的首肯,南暄意也不再客气,他欺身而上,将她直接压在了身下。
她将木梳甩下妆台,撑着台面起了身,不过整小我倒是弯着腰,正喘着气。
姜曦禾昂首,语气愉悦:“嗯,殿下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她不由得将帕子掏了出来,垫着脚想要为他擦汗,就像是人间无数伉俪那样。
姜曦禾低低的应了一声,莫名的也有些等候。
“醒了?”头顶刹时就传来了清冽的男声。
就算去了书房,也不过是他修改公文,她睡觉。
这是天下人尽皆晓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