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斌开车尾追面包车,一起连闯红灯。眼见面包车出城,直向郊野驶去。项云斌放开车速,玩命追逐。到了郊野公路一个僻静处,看看追上。项云斌一咬牙,加快车速,超出面包车,一打方向盘,挡在面包车前面。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几个戴着面具的彪形大汉跳下车,手里拿着铁棍,围上前来。
“我是谁?我如何会在这里?这是如何回事?”
项云斌冲到面包车前,喝道:“下来!”一个大汉渐渐下车,一只手拿着一把刀架在一个青年男人脖子上,另一手抓着青年男人。路灯下只见那男人满面惊骇,浑身颤栗。项云斌看到这男人,愣了一下,仿佛在那里见过普通。
苟老迈远远见一帮部下围在一堆,心中一喜,只道已然抓住了那男人,跑畴昔。见他过来,那些部下让在两边,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他。那男人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动也不动,苟老迈心中一惊,仓猝上前一看,只见那男人头上破了一个大洞,鲜血直冒,脸上也是脸孔全非。伸手一探,鼻息没有,呼吸全无,已然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项云斌悠悠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脑中一片空缺,脸上也是疼痛难忍,试着一动,手被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绳索捆住,身子被绑在一张大椅子上,眼睛被蒙着。项云斌晃晃头,尽力想,脑中却始终一片空缺,甚么也想不起来。
项云斌劈面夺过劈面大汉手里一根铁棍,一脚将那大汉踹飞,俄然后心一痛,背心已吃了一棍。项云斌大吼一声,冲畴昔,好像穿花胡蝶,铁棍飞舞,只听惨叫声四起,半晌工夫将那帮大汉打倒在地。项云斌抛弃铁棍,拍鼓掌,回身看到几个大汉在追阿谁男人。项云斌拔脚便跑,欲追去救他,俄然后心一麻,跟着头晕目炫,摇摇摆晃倒在地上,地上一个大汉爬起家来,走到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枪,摘上面具,嘿嘿笑道:“跑啊,打啊,好小子,上海滩谢三说这小子是富二代,纨绔后辈,狗屁不会,没想到这么能打,呸,不过在我苟垂熟行里,还不是一堆烂泥,手到擒来?”项云斌挣扎着展开眼睛,路灯下恍恍忽惚看到他满脸胡子,左脸颊有一颗黑痣。接着面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