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然后,新的厮杀开端了。
少林寺方寸之地现在仿佛已化作可骇杀域,凛冬增加的肃杀更是让山上那些围观的民气惊胆战,浓烈的血腥气已不断地被北风夹带着散开。
他刻毒一笑,顺手抛弃手中的头颅,环顾了一眼还剩为数未几的诸人。
尸骨如山,血海漂橹。
“你们要记取,我若不死,你们永无宁日。”
场面俄然急转直下,只见一人拿着那把刀与人对劈之下竟然断了。
周身罡气护体之下,暮东流已如人形兵器,双手肌肉鼓励,筋脉更如虬龙,身负巨力之下已再无一合之敌。
那人不敢置信的看动手里的刀柄。
脊柱枢纽不断的震颤轰鸣如同一条扭动的大龙。
几近化作本色的血腥气只将两边诸人惊的心神震惊,有的软到在地,更有的竟在这可骇的气味中大小便失禁,另有的已晕死畴昔。
“……”
“来吧,发挥出你们最后能为吧,或许,说不定你们还能有所建功,不然,本日此地将是你们最后一战。”
“那是假的。”
“嗤!”
“噌!”
他们的守势更狠恶了。
只见暮东流手中正提着一个脑袋。
这是刀劈入骨的声音,但暮东流看着面前这个身材魁伟的男人已是眼睛一缩,只因刀竟然没有及时抽返来,卡住了,他刹时刀意一融,好似无坚不摧的锋利尽显无余,那人本来诡计得逞的双眼立时死寂,身材被立劈当场。
暮东流讶异的看了他一眼,继而嘲笑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就连少林武当峨眉这几大门派掌门都是如此。
“叱!”
“圆月弯刀是我的了。”
他们面色因那血腥气而惨白,眼中更是惊骇和颤抖但另有莫名的冲动和镇静。
暮东流眼睛一缩继而半眯,护体罡气已催发到极致。
下一刻,统统人的视野又回到了暮东流的身上,那是一种丧芥蒂狂的贪婪,之前猖獗的殛毙仿佛已经让他们丧失了明智。
“吱……”
寺门开了。
“咳咳……”
以是人都愣住了,他们仿佛都猜到了甚么,全数都盗汗淋漓的看着那满脸安静自上而下渐渐而行的人。
心树大师退出战圈满脸苦涩。
武当掌教惶恐的看着那被呆滞在暮东流身材外没法寸进的长剑,然后就见一只肤色散着黑铁色彩的手掌劈面而来。
仅存的,无不是各门派顶梁砥柱之妙手,本来已生出退意的眼睛在听到暮东流这句话的时候刹时一颤。
“本来,我这双手是留给我那未知的敌手的,何如你们却要自寻死路。”
而这一幕顿时让那些人眼睛一亮。
暮东流听到这句话笑了,笑的统统人发寒。
“本日以后,江湖之上就再也没有七大派了。”
“剑意?”
那两把只刺入额骨的剑也落在了地上。
“来,杀我啊。”
暮东流眼睛一亮。
“百晓生?”
脚步之下,石板已经不断龟裂开来,只在几步行走之间,他在统统人的眼里已化作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他们也看到暮东流垂垂衰减的锋芒,看着他手中那把可骇的刀,很多人的眼神都变了,从开端的惊骇渐渐化作贪婪,他们眼红了,仿佛,那已是本身的一样。
久违的熊形,再显人间。
“明天,天上地下没人能救得你。”
他手中刀的青色刀身已被染红,刀身挥甩之下沾着的血液夹着刀意也不时化作可骇杀器。
“呕!”
只见跟着他的迈步,身上的肌肉竟然不断的爬动起来,一截截剑尖顿时从身材中被逼了出来。
而后,他们更是眼睛一缩。
“嘶,那是?心湖大师。”
现在的少林寺已被染红,血液流淌之下尸首各处,放眼望去竟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