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春华气恼地接过苗竹梢梢,内心恼火得不得了。这个蠢男人家,没看到老娘我气消了大半了么?
“冒打错!门徒没教好,当然是你这师父的错误。抽一下太少了,还很多抽两下。”罗春花又朝着肖大江身上抽了畴昔。
这个时候,水潭处冒了一个大水泡,一个小脑袋从水里钻了出来,然后双手举着一条大鱼欢畅地大呼:“师娘!我捉到一条好大的鱼!”
肖大江还真的跑到竹林捡了一根苗竹梢梢过来,递到罗春花手中:“婆娘,给我狠狠打,这孩子就是欠清算。你跟他讲好话,他必定是听不出来,打他两梢梢就听话了。”
“婆娘,用力打!等你打完了,我再好好跟他讲讲事理。”肖大江说道。
“快快,拿竹篙畴昔。”
“常兴!”罗春花大喊一声,发疯普通冒死地朝着小道短跑去,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千万莫要出甚么事情啊!
肖大江走了过来,瞪了小道长一眼:“臭小子,还不快点从水潭里出来,你师娘喊你都不听,该死被你师娘骂。”
“婆娘,你打错了!”肖大江哭丧着脸说道。
“肖徒弟,你莫跑啊。你婆娘在追你呢!”
小道长懵了,我捉到了一条大鱼,莫非也有错?师娘一贯都很和顺的,如何我扎个猛子就变了一小我了?
“小道长,你当真是胡来,这水潭深不见底,上面连着暗河,你如果掉下去了,底子就出不来。你如何做事这么莽撞呢?”周萍美意地责备道。
肖大江抓了抓脑袋,不住地点头:“是该骂,是该骂。转头我给你去找根苗竹梢梢(竹子枝条,叶子掉下以后,竹子枝条分岔多而细,用来打人很痛,只伤皮,不伤肉骨。常常打的时候痛得很惨,规复起来非常之快。只是乡村最常用的家法器具。),你好好抽打他一顿。”
“哎哟娘!”肖大江像发了疯的水牛普通,缓慢地冲上了岸。
小道长吃惊地看着收回惨叫的师父,又看看手里拿着苗竹梢梢的师娘。
“师娘。你莫活力。我就是想给师娘捉条鱼呷。今后我再也不这么做了。”小道长耷拉着脑袋,走到罗春花面前,将那条鲶鱼放到罗春花的鱼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