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本富,你个短折鬼。不会发言,就把嘴巴子给缝起来。”张方清赶紧将马本富推开。
张太金念动咒语:“南边丹天君,流金大火铃。半天横五岳,翻海震乾坤。周游六合内,统领利天兵。闻吾呼召至,缓慢莫稽停……吃紧如律令。”
罗春花可不敢质疑张太金,赶紧去将那一大碗糯米拿了过来。
“你如何不提一麻袋糯米来呢?”张太金看着那一海碗满铛铛的糯米皱起了眉头。
张太金早就已经预感到,底子就没当回事:“急甚么?把糯米拿过来。”
“道长,道长,你快来看。大江如何还越来越黑了呢?”罗春花慌了。
罗春花赶紧接过符水,谨慎翼翼地端到床边,细心地给肖大江喂下。
“马本富,你个狗日(lia)的。莫让我逮着你,逮着非要把你的筋给抽了!”肖大松朝着马本富的背影吼怒一声。
“那里要这么多糯米?你莫不是听差了。道长刚才是如何讲的?”肖永安猜疑地说道。
“我的个娘,永安叔,你可莫急着死啊。如果你们两爷崽一起死了,我们呷巴子(吃丧宴)都呷不赢。”马本富也不是个无能人,常常在分歧适的时候说分歧适的话。
“给他喝下去。”张太金将这一碗符水递给肖大江婆娘罗春花。
马本富也怕挨打,撒腿就跑。
肖大松当即闭住嘴巴。
听到肖大江的惨呼声,罗春花当即冲进了房间。肖永安也跟着跑了出来。
“啊!”这个时候,肖大江收回一阵惨呼。痛苦得如同被抽筋拔骨普通,身上的汗珠像大豆一样一粒粒从皮肤上冒出来。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被汗水浸湿。
撒到肖大江身上的糯米色彩越来越淡,到前面糯米的色彩已经不再窜改,张太金便没再往肖大江身上撒糯米。
肖大江的惨呼声渐渐地变弱。
“不晓得。刚才道长给大江喂了符水,仿佛还变得更严峻了。黑得跟墨汁一样。我给道长拿糯米,道长问我要一麻袋。我去那里找这么多糯米去?”罗春花愁得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