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耳朵”也好,“吃软饭”也罢,只要女人肯跟他好,他甚么都情愿。
而他也是真的,不忍心叫她再受委曲了。
她坦诚地叫贰心碎。江喻白能如何办,他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手忙脚乱:“这傻媳妇儿,不准哭了。”
江队长如何不晓得呢,他向来都晓得这女人是真对他好,别人要看他的光荣他的光辉,除了爸妈,全天下只要这女人一小我对他的功劳不管不顾,只在乎他受不受伤、疼不疼,他委不委曲、难不难受。
这毫不是他听过最完美的答案。可江喻白喜好这个答案。
指尖点在他胸口,像戳在他柔嫩的心尖。
这一条路她足足走了二十四年才走到他面前,而江喻白却已经等了她整整二十八年。二十年太久太久,他已不肯再多等她一分一秒,他现在就要上前,就要握紧她的手,再也不放开。
但这倒是江喻白内心最想要的答案。
而江喻白不忍心叫她受这类苦。
傻女人想跟他好,一个劲儿地陈述:“我很乖的,不给你惹费事。我真的乖,不拆台的……”
这女人是真的傻。她一颗心全然牵系在他身上。
他就是掏心掏肺地对她好,也不敢包管女人永久不嫌弃他,除了疼她爱她宠她惯着她,他还能如何办呢?
好兄弟死在本身面前时的有力, 能护乱世却护不了本身的朋友家人, 信奉再三被颠覆,梦中渴求的光芒终究只是梦里的虚妄……
这场婚礼女人等了好久好久,江喻白也打算了好久好久。
而上天对他到底还是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