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在理取闹,只是跟他开打趣。但她不经意拖长了尾音,软绵绵的,带着些委曲劲儿,另有几分撒着娇的小霸道,如何听如何好听,又乖又惹民气疼。
反恰是个死,顾小鱼抿了抿唇,红着脸昂首,干脆利落地承认:“我没发热……我、我害臊了。”
“家里没药。”顾小鱼诚恳答复。
话一脱口,身子被猛地往前一带,蓦地被他拥进怀里。
但这话顾小鱼不美意义开口,归根结底不该怪江喻白,得怪她本身不谨慎。
早晨七点半,恰是华灯初上时。
醒来以后没照镜子,顾小鱼底子不晓得她现在是病成“哪样”了。只晓得铁打的顾小鱼,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问得鼻子发酸。不管病成甚么模样,就感觉委曲。
顾小鱼沉默,筹办了一肚子报歉的话,一见到他,竟一个字都说不出,莫名感受心虚。
顾小鱼有些心动,想了想,还是压抑住了动机,只道:“还是不给你添费事了,你挺忙的。你好好事情吧,别用心了,我再买把新的就是了。”
他蓦地降落了腔调,听着严厉又端庄,情深意重,格外竭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