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点头,理所当然地应着:“恩,队里有点事,提早返来了。这会儿有空,过来你这里看看。”
里飞康内心委曲,嚷嚷道:“凭甚么啊老迈,我如何问嫂子都不说实话,你一返来她直接关变声器了!”
天策是顿时职业,对马的依靠性很大,对马草的需求也很大。因为这个,玩家们都戏言天策是“□□独守大唐魂,一筐马草就嫁人”。
“看你挺忙的,不想打搅你。”顾小鱼诚恳答复他,耳朵微微有些发烫。
里飞康:“……”
……又或者,这叫天塌下来,归正有喻白给她顶着?
里飞康听到顾小鱼说打赌的事儿,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对对对!老迈我们跟嫂子打赌了,他是当事人不好参与,你参与呗。归正嫂子帮你下注了,你们一家的,你可别耍赖!”
“话多,行动利索点。”喻白说他。
喻白回他一句:“我媳妇儿你媳妇儿!”
“另有?”喻白微怔,方要开口回绝,顾小鱼截住他:“你放心你放心,我没费钱,一分钱都没花。”
顾小鱼不敢冒然出声,怕打搅了他。
“不会,”他仍然秒回,“比起被我盯上,他应当更等候被你玩弄。”
两人的态度左证了里飞康的图谋不轨,并且他仿佛是胜券在握。而里飞康本人正开着自在麦,几近笑抽了在电脑跟前。
顾小鱼抿唇发笑,一边泡面,一边胡乱想着,他们如许伙同着欺负人,到底算是狼狈为奸还是妇唱夫随?
“没有多赔二十万,”顾小鱼美意提示他,“你还得先还羊习习、追命箭一人十万,再给十万的赌资。一并加上是四十万。”
喻白将信将疑,就见里飞康、羊习习、追命箭三人呈现在成都郊野。一见马背上甜甜美蜜的二人,一涌而上,齐齐号召“老迈”“嫂子”。
即便如此,喻白的麦上仍然传出了一声几不成闻的低笑。只是抿唇时不经意带起的一声轻巧鼻息,在沉寂的夜里,听来却如同小猫挠上心尖一样直让民气痒。
“卧槽!卧槽!卧槽!嫂子你别奉告我你一向开着变声器!”
顾小鱼脸热得不像话。这个糖心蛋甜得她就快受不了了。
喻白连眼皮都不抬,冷声道:“抱愧,有主了。”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可他话说完,喻白竟然笑了。
他都赖地上不起来,顾小鱼不敢再笑了。跟他闹归闹,友情没那么深厚,心头顾忌他活力的底线。
顾小鱼暗爽了毫不止一把。
一听这话,羊习习和追命箭立马急了。两人已经赔了钱,不肯意把喻白也拉下水,孔殷火燎地拦他:“卧槽老迈,你别理他,你要真翻倍,这尼玛就赔大了。”
在他开朗的笑声里偶尔也闻声顾小鱼强忍住的两声闷笑。
里飞康一脸哀怨,念念不舍地把钱买卖了出去,不能对着老迈哀怨,也不能对着顾小鱼哀怨,只好把一肚子欲哭无泪宣泄到羊习习和追命箭身上:“笑笑笑,你两笑个屁,瞅着点,嫂子才是当家的,别惹。”
“你在这里等我?”顾小鱼受宠若惊,又有一种被人往嘴里塞了个鸡蛋的感受。并且被塞进嘴里的是个糖心蛋,吃得她从嘴巴到内心都是甜丝丝的。
顾小鱼特没义气地笑了。
这会儿换了天策喻白要嫁给二蜜斯小鱼,顾小鱼当然要把马草管够了。
“有啥胜负的呀,嫂子你都说你是男人了,老迈输了呀,麻溜点给钱,二十万呢!”里飞康道。
顾小鱼蹦蹦跳跳地跑到他面前,点中他,申请与他买卖。
但是喻白压根没有理睬他,翻身上马,渐渐走到他身后,里飞康吓得一个颤抖,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儿跑到了二蜜斯小鱼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