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又在和胡爷爷比甚么呢?”李玉茹走上前,笑着问道。
“你觉得我们不想啊。一来这个庆哥很贼,我们拿不到证据,二来他上头有个大来头,我们动不了他。”
“恰好我女朋友也在这里学习,抽暇去看看她。”刘文宗笑道。
车子从三环路上向南拐弯,然后朝着一座小山包开去。在小山包的山脚,有一个大院,门口挂着“临海市干部疗养中间”的牌子。
“神医?你说的是我吗?”
“我怕我不在的时候里,庆哥返来找我店铺的费事,你能安排人看一下吗?”刘文宗向刘玉茹提出了前提。
“对。我说,你们差人如何当的,放着这么一个大毒瘤不去肃除,留着干吗呢?”刘文宗说道。
“啥?钻出来?”李玉茹吓了一跳,仓猝看向刘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