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语大抵有些明白了,“五香”应当是一种毒药,王涯地点的王家也是河东的王谢。买卖之上频频受三家压抑,几代下来的积怨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化解的。
卫语伸出右手食指对着二人摇了一摇,笑道:“如何做?我现在也没有想好,但是我晓得,哥几个现在的任务就是不能让着三只叫花鸡白白华侈。”
看着卫语一个劲的点头,杨柳心中大怒,将攒在手中的酒杯一把砸在了地上,“王涯这个混蛋,早晓得他没按甚么美意,没想到此次竟是如此的下作,我真是恨不得将此贼人千刀万剐!”
“我这病少文子益你们也是晓得的,这么多年了一向都是这副咳痨的鬼模样,后遗症必定是有的,此次托了运气才气好转,下一次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就又会犯病了。”
在卫语那嫌弃的目光当中,杨柳终究说话:
“我晓得少文你想说甚么,你是嫡子,你也是你程家的担当人。对,程家不成能把你当作弃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王涯他背后一样是一个世家大族,人家的先人堂堂正正位列三公。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王家固然近百年有些式微之象,但是如果要你程家冒然对于王家,退一步说你父亲因为宠爱你点头同意了,你家中那些元老祖宗定会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