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只要我们把事情办得标致,不竭在陛下那边加分,并且谨守分寸,不去威胁严党的核心好处,严党就不敢冒险动我们。当然了,穿小鞋是制止不了的,不晓得您有没故意机筹办啊?”(~^~)
俄然。又有仆人跑来。
眼看着寄予厚望的门生跑到了别人的阵营,徐阶不免内心头扎了一根刺,酒也喝得不咸不淡,草草结束,世人带着百般心机,返回了居处。
“快快起来吧!”
“对了,那厥后如何样?”
就在此时,仆人又来禀报,又来了几个门生,徐阶赶紧让人相迎,这回走出去的是几个操着山西口音的士子,为首的名叫张四维,字子维,是山西乡试的第二名,会试排在83名。
“还能有谁,唐慎爷俩呗!”殷士儋笑道:“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到底是带兵的人,就是有种,带把儿,够爷们!”
随便找到了一处酒馆,要了二斤猪头肉,一壶烧酒,还没等喝酒,殷士儋的话匣子就翻开了。
张居正镇静地一拍桌子,手都拍红了。
“爹,当明星的感受好不?”
张居正面前一亮,仓猝问道:“谁这么大胆量?”
“呵呵,甚么时候都好!”徐阶满不在乎地笑道,但是熟谙徐阶的张居正灵敏地察看到徐阶的眼角抽动了一下,他远没有大要上那么安静 。
“明星?”唐慎哑然发笑,看着儿子狠灌严世藩,他也很镇静,但是干劲过了,唐慎却担忧起来。
“啊?蓝道长如何了?”
固然朝堂上是严嵩和徐阶的对峙,看起来没有晋党甚么事情,但是手握九边重兵,掌控天下盐业暴利。晋党绝对是一只冬眠的巨兽,影响力惊人,徐阶也不得不拉拢晋党共同对抗严嵩。
“对了,子诚兄他如何没来?”
张居正从没见过殷士儋如此镇静,笑得和一朵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