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无法地抓抓头,看来太优良了也不好,给老爹的压力也太大了。
“呵呵,您老如何也学着揣摩圣意了,如果椒山先生在,必然说您巴结媚上!”唐毅笑着给老爹倒茶。让他润润嗓子。
传闻小子,赵闻就急仓促跑来。
唐慎一想到盐铁塘的前后,占尽天时天时人和,还几乎出题目,手里就一颤抖,差点把杯子摔落。唐毅还不放过他,持续说道:“光是阻力重重也就算了,现在朝堂严党和徐党排挤,一派做事,另一派就会扯后腿。尽力以赴尚且做不到的事情,有那么多掣肘的,您说轻易吗?”
唐慎气呼呼一瞪眼睛,“臭小子,你不是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你爹现在顶着五品的乌纱帽,就是顶了一颗炸雷,不必然甚么时候就落到了头上,到时候你小子也好不了。”
唐慎的心中五味杂陈。回到了书房,立即把儿子叫了过来,父子俩相对而坐,唐慎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把金殿传胪的颠末细心说了一遍。
最后唐慎说道:“毅儿,爹这内心头如何有些胡涂了,陛下到底是打得甚么算盘?”
一番折腾下来,今科还要馆选庶吉人,江一麟和庞远他们都在忙活,曹大章是榜眼,直接授予了翰林编修,翰林院是出了名的清贵衙门,每天点个卯罢了,也不消坐班。这家伙的确闲出屁来了,竟然和王世贞凑到了一起,两个家伙乔装改扮,出入贩子,汇集故事,好不欢愉。
“还能甚么意义,示恩呗!给您个二甲靠后的进士,您还感觉是本身的本领考上的。”
唐慎缓缓喝口茶,醇香的茶水滑过喉咙,舒畅了很多。
考上了进士,别的不见涨,光是脾气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