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高逸行拍了拍他的后背,点了点头。有随之回身对其他人说道:“诸位,我长风派的道统传承之事,便奉求汝等了。还请各位戮力同心,早日再建长风!”
“我愿保汝等性命!”
“现在付师叔不幸为宵小所害,长风派恐怕也难逃此劫了,汝等各自归去清算行囊,遴选出忠心弟子,带上门中的首要秘笈及积储,各自下山埋没起来,为长风留下一脉香火吧!”
“前辈有此仁义之心,实令付某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前辈有何要求,付某尽当尽力以赴。”
卫信并未焦急答复付长歌的题目,反而开端提及长风派的畴昔各种来。
“只可惜五十年前的羌人之乱,贵派丧失惨痛,今后衰弱了下来,虽未跌落至二流门派,但也不复当年之荣光。”
付长歌等人一时心中狂喜,不过他们毕竟都是一些老江湖了,晓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以是并没有露入迷采的神采来,而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高逸行一脸苦涩,话虽未说完但是房内世人却已了然。
“嗯!”高逸行哽咽着应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明月:高悬半空,亘古稳定!
“这类说法出自付长歌那短视之人丁中,我涓滴不觉不测,但是继才你如何能够说出这类愚不成及的话呢?”
“以是恕某直言,汝等离死不远耳!”
付长歌握紧拳头,呼出一口气,对卫信拱手礼道:“前辈此言,某实在不明。概应前辈口口声声所说皆是为了消弭贵我两派之冲突而来,如此一来纵是我派付师叔不幸去世,当已无甚大碍,我想之前辈之修为职位,当非彼等欺软怕硬之辈!”
“贵派昔年昌隆之时,可谓野心勃勃,一心想要赛过蒙州诸派,使得自家成为蒙州之主,一跃而成王谢大派!故而不免获咎了很多门派。”
“就如沧月观与北马剑派!”
与此同时,长风派掌门书房内,高逸行正一脸悲戚的和门中长老及其徒齐继才交代着后事。
“这两派与贵派的恩仇当然算不得不死不休,但是贵派仍然昌隆之时,两派能够放下此段仇恨。但是贵派现在这般局面,他们还会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