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林厉身后的世人顿时一片哗然。
不管如何说,他跟薛至琛都有些友情,哪怕是看在对方去病院看望本身那几趟的份上,也不想就这么冷酷地直接叫人,把他当杀人犯断绝起来。
来这类荒岛上拍戏,医药箱当然是必备良品。
谭将松开他的手臂, 薛至琛干脆把另一只手也捂到了脸上, 也不晓得是因为被人拆穿了而感觉耻辱,还是没从昨夜的惊骇中缓过神来。
是林厉。
如果说谭将的指责让时逸大吃一惊, 那薛至琛的话,已经不但是一句震惊就足以描述他的情感。
时逸点点头,叹了口气,是啊,人都得为本身的行动卖力。
时逸向来没有在薛至琛的眼睛里看到过这类情感,肝火在熊熊燃烧着,但是瞳孔最深处,仿佛又藏着让人发颤的冷酷与悔恨。
“但是……”
薛至琛说着,俄然又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过,你为甚么要杀钱叔?”时逸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