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宾眼睛带着一点点疲色,半靠着椅子,伸手拿起文件,翻了翻,讲道:“行。”
“位置无误,可惜来晚啦。”卓治真叹出口气,兴趣缺缺,但还是向温启仁讲道:“多谢谍报科供应的谍报。”
一间元宝蜡烛店内,银纸坐在门口的板凳上,一张一张折着“元宝”,蜡烛则摆放着店铺墙边的纸人,纸屋。
“不过,太子既然帮手我一把,我也要晓得礼尚来往,送太子一条财路。”
“元宝哥,太子跟警务处长很熟咩?”车大炮用手捂住脸,一堆眼睛在指缝里转来转去,元宝瞥向他道:“跟你妈很熟。”
两名警察拎着撞门锤上前, 甩起铁锤,一声巨响,干脆利落的撞破门锁。
银纸上前问道:“大佬,太子点会这么美意?”
旺角,明晟大厦。
六名刑事谍报科的伴计,腰佩兵器,坐在车内,还是例充当起扼守出口的职责。
房间内,一张木桌上,摆放着一个水杯,一碗泡面,三瓶矿泉水。
“既然他这么讲义气,那我们也不能做背信弃义的人,义海坐馆的位置,唉,就给太子做吧。”
呀都快咬碎了。
狭小的一条龙店铺,屋头上挂满一串串的元宝,纸钱,柜子里摆着蜡烛,香火,两边立着很多纸人,纸屋,纸车,飞机,大别墅。
“去你妈的。”元宝恨铁不成钢的再踹两脚,比及火气散尽今后,方才阴沉着脸,出声说道:“看来太子给的谍报没真错。”
固然,太子哥被立为义海下一届坐馆的事情,临时还算一个小范围的奥妙,但是堂口内部有关职员,或多或少都流暴露一点风声,一方面是建立太子的职位,另一方面则是让兄弟们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