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漱秋出声道:“ICAC上门了。”
“綦漱秋,宾哥叫你滚,你最好滚得远远的。”耀哥做事去是狠辣:“不然和义海的兄弟会亲身送你走。”
他回想道:“我记得关有智跟了你十几年,貌似另有些男女干系吧?如何说杀就杀。”
“我帮你和义海赚了多少,到头来就给这么一点?”
“嗯。”张国宾微微点头。
审判室里。
“那群黑警也不见得真把我们当朋友。”
想来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关有智被ICAC拘系以后,ICAC应当要忙一阵时候,綦漱秋跑路的事情过两天警队就会晓得,到时候会有新的警司上任,或许又可跟那位警司交个朋友。
关有智松出口气,心头大定,madam綦毫不避讳的监控下说道:“警队毫不会健忘每一个为警队做过进献的人,只要他还死守着法律的底线。”
监控下,关有智面色怠倦,眼神却绽放出光芒。
耀哥点点头:“我明白,宾哥,先前莪只是为社团着想,没想到,綦漱秋真是个费事的女人。”
“唔美意义啊,madam,江湖上比来风声紧,只能委曲您先外出避避风头,饮完这杯我的兄弟会送你去濠江,在濠江转乘轮渡去柬埔寨,再转大马,到新加坡,港岛的风风雨雨就不再关你的事。”
“多谢madam。”
“如果綦漱秋倒了,ICAC也能把握证据拘系我。”耀哥坦言。
“可公司如果被madam綦拖下水,那公司就会深陷泥潭,你我都有费事,你还谈甚么核心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