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备仿佛被问住了,脸上的悲凄还未散去,眼睛通红的很,那滚滚的泪珠儿还是在模糊有些乌青的眼眶中打转。他没有落泪,仿佛是强忍着,只以几分错愕几分哀伤的眼神看着鲁肃。这似泪非泪的模样像是无形的利刺普通直挺挺的窜入鲁肃的心扉,令他感觉本身仿佛犯了天大的弊端。
“持强而淩弱者,乱世至理也。今北方的曹操虽败,但气力犹存,实不成以与其争风。西川刘璋暗弱,我家主公本欲取之,然门路不通是其一也,刘璋与主公同宗不成轻侮是其二也。故我家主公筹算先光复荆州西北的房陵郡,而后由房陵郡而至东川,终究篡夺东川。眼下,我便与子敬商定下来,如果我军收了东川,便把这淮南还于贵方。毕竟东川乃汉中天府之地,也是能够养的起我家主公的这些人马。”马谡安闲的说道。
这时,柴桑的孙权遣赞军校尉鲁肃往襄阳为方才归天的荆州牧刘琦吊丧。
当时,动静刘备与鲁肃会晤而签下盟约的动静传到长沙,卖力编撰《汉史》的庞德公命人在《汉史》的竹简上刻下这么一段:“建安十五年三月初三,吴侯孙权遣使鲁肃赴荆州与刘备相谈淮南之事,最后以刘备实得淮南之地,吴侯虚得淮南之名而告终。因当是时,曹公犹在北方虎视,故不管是刘备还是孙权都不欲在淮南题目上胶葛太多。但是名实之不符,淮南之地的首要,倒是始终成为东吴和刘备两边心中的一根利刺。”
“主公,我们这边已经是打不下去了。自赤壁而到现在的一年时候里,我军连轮作战,且不说兵力上已经丧失了很多,只说这兵士的怠倦和现在士气的降落,却也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持续挞伐下去的依托。并且,连连的交战江东向来储存的粮草也早已耗损了很多,持续作战恐怕将会呈现无粮之危啊。”赞军校尉鲁肃兼通军政,又是久随孙权挞伐淮南的谋臣之一,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这些事情自是显得非常可托。
鲁肃是一个诚恳的君子,他如何能受得住如许的眼神,当下倒是低下头去,无言的认错并不敢再与刘备相视了。“主公和公瑾的设法实在是有些弊端啊。”他如此想着。固然他也明白落空的淮南就即是落空了自家北上的门路,可如此的步步紧逼,又是在人家居丧哀思的时候,真是有些不该该了。在他看来就算要向刘备讨要淮南之地,也该稍过些光阴才对,断不该该在现在就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