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言长老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为甚么,这里不是最安然的处所吗?”
说着,邢长老拜别,独留言长老站在原地,愣愣入迷。
“我的符箓之道,也快被他尽数学去了。”
“这大早晨的,言长老去那里了。”
听到这话,邢长老的手软了下去,面上也布上一丝哀痛的情感。
宗主闭关之处。
“想想还是下去跟你说吧,在这里费半天劲,你那边听不到,岂不是白搭了。”
方堂有些不解。
可直到现在,言长老都没有要返来的意义。
“那真是庆祝你了,这爱情,不是又来了吗。”
“或许吧,去趟老丈人家,费不了多长时候。”
此时,天空之上,下起密密麻麻的细雨,打在脸上,好似泪花闪过。
“天然符箓,虚空画符。”
痛定思痛,言长老径直走出了宅邸。
可这时,顾长生倒是站起家来道:
也不管安然与否,径直跟在顾永存亡后。
做了一桌丰厚的菜肴。
听到顾长生此言,方堂细心想了想。
“那小子如果不出不测,很快也能冲破筑基境地。”
并且一旦产闹事情,宗主就在内里,莫非还能不出来管管?
缓缓地蹲了下去,将一束花放下。
说着,言长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浑浊的天空说道:
“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
“没有没有,你持续说,你持续说。”
这恰是安葬言长老亡妻的处所。
“如果说文若清真是你的仇家,那说不定,万乾坤他…”
“我筹办再过不久,就去薛家刺探一下动静。”
“不过,我不会现在就走的,等把万乾坤的事情处理了以后,我再分开。”
“就算真是那家伙做的,我也不会在这里报仇的。”
顾长生跟方堂不管如何磨,那两位宗门师兄,就是不肯放行。
“好动静是,殛毙你的真凶,我能够已经有点端倪了。”
而在墓碑之上,则是写着几个大字。
“到时候,我要么跟他们同归于尽,要么我就去找你。”
不晓得他们到底要搞甚么鬼。
“喂,言长老,你在吗?”
言长老一把将邢长老的手弹开,闪现出一抹气愤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