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已下,再无变动。
傅元铮看着傅元铎,看着那张与本身有七八分像的面孔,现在,因为他的病,两人倒是像足了九分。
“六弟……”傅元铎闭上了眼睛,叹道,“我不逼你,你本身决定。”
回到家,傅元铮在门口赶上了从宫里返来的傅元铎。此时,他正一身绯色,与去时分歧。傅元铮晓得,这约莫是圣上有赏了。没等他问,傅元铎就开口道:“赐穿绯服,享五品官员报酬。”他安静地说着,看不出喜怒。
洞房中,庞大的龙凤红烛照得屋内如同白天。傅元铮骤见那瓶子,看到那首早已烙入骨髓的《秋风词》,只觉喉头一股腥甜,随即一阵猛咳,他用手捂住嘴,有血染红了掌心。
傅元铎侧身躺着,骤但是来的冷风和声音唤醒了他,他有气有力地回了声:“六弟?”
傅元铎松了一口气,他明白,傅元铮已经做出了挑选。
翌晨,朝阳初升,陆宛玉就到了窑场。不久前,她亲手做了一个净水瓶。那瓶形似庙里的净水瓶,但又有分歧,它细颈,向下渐宽变成杏圆状垂腹,足圈外撇且较大,肩部一侧配以凤首流。在瓶腹处,她画上了小小的石头和蒲草,并配上了那首《秋风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