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无妨,本身也快说完了。
“错的是你!”
“蛮天生蛮族,尚待之以主子,高高在上,目前有功则赏,明朝有效则赐,又为何善待于你等叛种之徒?”
“他们不懂,蛮天之下的氛围,要比彼苍的氛围更加苦涩。我等之以是圣道出缺,是彼苍不敷!双天相融,对我等是一种挽救!”
此时人族北境,世人都昂首望天,有的人咬牙,有的人神采果断,有的人在面露迷惑。
“老夫沈三元,还道张邦昌你悖逆血脉,能获得多么通圣之途,谁知尽是这等勾引之言!”
张邦昌说到这里,微微蹙眉。
万仞山议事堂内,韩青竹神采冰寒,此时堂下大儒一个个正襟端坐,闭目养神,正在体味诸葛孔明之妙语神韵。
“天道岿然,不管儒、道、佛,力量皆是我等自取!”
张邦昌心中警悟,事有变态即为妖,莫不是人族那边有甚么新的对策?
“本日何敢嘤嘤狂吠,以言辞勾引我人族之心!”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莫非我们一向都错了吗?
“好笑!可悲!光荣!”
顷刻间,彼苍之上一道碧色大道闪现,一道分不清性别年纪的声声响起:可!
“大玄政相周左风,附议!”
“圣道无疆,然求道者有界!”
议事堂中,白须大儒双目微闭,周身青光闪动,身后一卷经籍不竭翻页。
此举,或是有些发兵动众,但却值得!
杀鸡儆猴!
“你不记得!你已入蛮!”
“都是人族那些贤人的诡计,他们担忧更多人封圣,会影响他们的权势,这才决计去美化蛮族!”
“老夫沈三元,请人族之愿,剥张邦昌人族血脉!”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万里通天!”
“沈大儒,一门忠烈,子孙皆丧命在北境疆场,现在沈家一门,只剩下沈大人与一名曾孙女!”
只是耳边张邦昌的话语实在聒噪不已。
“殊不知,如果立于此方天下以外,再往里看,不管是人、妖、蛮,不过都是天下生灵,又有甚么别离!”
“你可还记得自现境时吟诵的承平四句!”
“张邦昌,你说我人族五百年贤人出,怪彼苍不仁,为何不提蛮天之下,几人成神,又有几人封祭?”
此时蛮天之下,张邦昌面色惨白,跌坐在高台之上,早已没了之前的大儒气度。
“你也曾是人族,当读过百经之首的《易经》,可还记得开篇?”
“我彼苍,日有晨光之美、中午之烈、落日之柔,灿烂江山,何来不敷!月有盈亏之意、洁白之华、昏黄之羞,抚尽民气;何来出缺!”
就在张邦昌对劲之时,又一道少年声声响起。
“你们如何能剥我血脉?如何能轰动三条大道!”
“一代代人赴死,一代代人捐躯。”
圣道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