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陌生的程度。
照片上，是程度，另有她的母亲，应秀璘。
程琬帮云嫂打扫卫生，她自告奋勇地要求说去打扫阁楼，却见云嫂神采稳定，她抬高声音，“程蜜斯，你可千万别去阁楼，阁楼都是先生亲身打扫的，我都不能上去。你可别惹先生活力。”
她记得程度说过，母亲是他的教员，可她在家，只要问起母亲的事情，程度就不是很高兴，他老是淡淡带过，久而久之她也就不问，就当是怕提起悲伤事。
程度一个巴掌将程琬打在了地上，他下了狠劲。
“程先生，你能给我刻个泥人么？”
程度局上的行动没停，他轻声哼笑，听不出情感，他说，“看你值不值得让我脱手了。”
他想试图突破这个诡异的感受，可他烦恼没多久，程琬就先替他突破了。
“等会记得关电脑。”
“啪！”——
听云嫂这么说，她就更猎奇了，趁云嫂不重视，她偷摸着上了阁楼。
可心机敏感的程琬这一次听出了他的画外音，她现在还没资格。她哦了一声，较着降落的情感让程度不由昂首看她一眼，不知怎的，他说了一句，“看你中考考的如何样吧。”